昨晚柳妈妈给我的茶水里,只加了轻微的迷药,早晨起身头并不痛。
她不在房间,想必是去膳房检查姑娘们的作业了。
要去给流颜请早吗?
不自觉的,给了自己个苦笑……能不去吗?
……
门上,没有竹牌,这程公子真是大方,三千两,怎得不到午时就舍得离开?
想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公子,该起了……”推门,窗沿边没有身影,连窗子都没有打开。
视线搜索着,扫过桌子上那瓶治疗外伤的药,终于在床上,看到了心痛的对象,他只有身体不适的时候,才会早晨不起身……
流颜盖着米色的被子,白皙的肩外露,我知道那被子里的躯体,现在正未着半屡,也密瑟的颤抖着。脖颈处的嫣红,如蜜蜂尾针般刺进我的心,不仅疼,也在扩散着麻木……
被这么一蛰,疼的我湿了眼眶……
流颜看着我,没有一丝表情。
迈着灌了铅水的脚,走去他身边,拉起他柔嫩的手,看着他无措的眼,好多天不曾叫出口的名字,在嘴里转着……转着……终于突破了自己的口:“颜……”
他皱了下眉头,却又舒展开,靡靡的问:“还爱我吗?”
我点头。
他冷哼了声,继续问:“我还配吗?”
泪水越集越多,快要冲出眼眶。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以自己的唇,封住他冰凉的口,将我温热的柔软探入他口中,温暖着每一寸我能到达的地方……
唇分的瞬间,我眼角的一颗泪滴落进他的眼,模糊了他的视线……
……
浴盆被我装着水,比平日的热了些,没有出浴房,却对他轻唤:“颜,披件衣裳起身吧。”
良久后,他还是披着那件常穿的白衫,进来。
“别赶矜柔走,今儿个让我帮你吧!”给了他一个笑容,希望减轻他的痛苦……
流颜没有开口,任我把他的衣衫剥落……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他脐下一指的一点嫣红,傲然闪烁着……他的守宫沙……
“颜,这……”我居然说不出话来!
他苦笑了下:“没有释放情欲,这守宫沙,就依然还在。”
“可,为何?”
他摇了摇头:“对着的人不是你,我没有办法……”
我猛然冲过去抱着他,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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