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不见应停了,张馨萸看着逐渐深沉的夜色,明明人已疲倦,却始终都无法入睡。
好不容易与他的关系日渐融洽,他又忙得不见踪影,并且他的忙碌并非是为了兴建领土,而是有什么不能让她插手的事。
最近她还发现府邸的仆役陆续减少,离开了都没再回来,八成是应停的安排。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小姐。”嬷嬷又轻又沉的呼唤在门外响起。
张馨萸赶紧把烛灯吹熄,慢吞吞的开了门,装出一副正要入睡的模样,“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
“有人要见小姐。”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有什么紧急事,于情、于理都不该在深夜找上门。
嬷嬷左右张望,小声回道:“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方便来。”
府里的人都已睡下,看门的也坐在门口打盹。
张馨萸见嬷嬷神色鬼祟,又问:“到底是谁要来,偷偷摸摸的要做什么?”
嬷嬷面有难色,结巴道:“是……荔莹。”
张馨萸没想到这个名字还会出现在她平静的生活中,内心不由得震荡了。
“她……人在这里?”
嬷嬷沉重的点了点头。
张馨萸像是突然掉进冰冷的湖水中,浑身直发寒。“大爷知道吗?”
“一定是知道的……”
嬷嬷吞吞吐吐惮度让张馨萸联想起应停这几日不见踪影地殊情况,她的心猛地一沉——莫非这几天,应停是和荔莹在一起吗?
天气不冷,张馨萸却觉得身子冰冷至极。
她重新点燃房中烛灯,动作缓慢,半响后才开口,“带她进来。”
嬷嬷脸色忧悒,走到门外。
一辆马车正停在那里,张荔莹就站在马车旁,身穿一身华服,佩戴的珠宝,在暗夜中熠熠生辉,比不施粉黛的张馨萸更像是王妃。
嬷嬷一边招她进门,一边嫌弃道:“又不是青楼的花娘,看你浓妆艳抹的,像什么样子?”
张荔莹笑而不语,借着月光打量眼前的老旧房屋。
张家大小姐就住在这种地方,那对一个名门千金来说已不是委屈,而是侮辱了,真不晓得张馨萸怎能忍受这种待遇?
荔莹从以前就发现了张馨萸对应停很关注,却没想到那份关注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一个女人放着当皇后的机会不要,却跟着一个被朝廷放弃的皇子来到这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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