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蒙古包的帐篷里,四盏悬于顶棚的紫色琉璃灯轻吐微光,似乎带着好奇的目光巡视着灯下的情况。
淡色光晕下,仅两人尔。
一人坐,一人站。
毋庸置疑,坐者乃可恨妖人也,站者乃悲惨爷也。
饿虫侵蚀爷的五脏六腑,瞌睡虫猛钻爷的脑袋经脉!
唉,真是虐待俘虏也!悲呼!哀呼!
饥肠辘辘,疲困顿顿,此刻,爷的四肢就如下了锅的面条,打着颤,画着圈,棉乎棉乎的,几乎无法支撑爷这身不算太大的骨架。
空气中气流突然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轻微流动了下,不争气的四肢立马如墙头草,随流倒,脚跟一软,腿弯一曲,眼见着就要跌个大马哈……
魅眼轻勾,妖男吊着唇笑的风情万种:“坐的舒服吗?”
还好爷腿脚比较利索,千钧一发时刻总算挨到了坐垫上。
尽管是个人肉坐垫,但吾心亦足矣!
屁股下的弹性坐垫令爷舒服的喟叹一声。四肢一放松,浑身即刻松懈了下来,极度的困意迅速蜂拥而至。哈欠接二连三,挤出眼泪两三滴。
明知肉垫带毒不可久坐,可此时此刻,极度困乏的爷真的不想从软垫上起来。顾不了那么多,索性随了自己的意,今朝有垫今朝坐,如面条一般的两臂半挂在妖男的颈项上,头一歪眼一闭靠在宽厚的胸膛上打起了盹,不知死活的将某妖当成了人肉座椅外加椅榻……
几秒后,轻微的鼾声从怀里传来。
微微一诧,司寇殇讶异的垂头,看着怀里这个丝毫没有作为俘虏自知的小人哭笑不得。
睡得还真是香!莫不是真把他当睡榻来用了?
殷红的唇畔冶魅掉起。
修长白皙的大手上移到了纤细滑腻的脖颈,泛着莹润的指尖魅且邪惑,轻触在细腻的蜜色肌肤上,不时的于跳动的脉搏上来回打着圈,妖魅的眸子渐渐袭上嗜血的残色。
颈项上冰凉的触感令我在睡梦中冷冷打了个寒颤。
不满的皱眉咕哝一声,伸手随意一挥,企图挥去脖上的侵扰物。
--啪--
由于方向不准确,这一挥直接挥上了某妖男的冰冷面具!
咔嚓!
一声突兀的沉闷碎响惊扰了爷的美梦。
靠!这府里的下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隔三差五的就给爷弄点邪的来滋扰爷的美容觉,究竟还想不想在申府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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