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伤了,伊心(二更)
纵然,他穆承安敢于泯灭人伦天理;
他桓皙,亦断断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身边!
与伦理无关,只涉一寸绵绵私心独意――穆承恩,生生世世代代年年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小女人!
桓皙,暗暗自忖着。
对于自己随时可能爆发的莫名愤怒,心知肚明;对于自己不得不为的强自隐忍,无可奈何。
一日又一日,一夕又一夕,
无论是大帐之中,还是两军阵前,他不得不面无表情地眼看着穆承安――这个“毫不相干的人”,与他的女人形影不离眉来眼去。
而他,却不能将那个视他为空气一般的冷面女人拉回怀中,对她狂吼一声,道:“该死的,你是我的女人!”
隐忍,是他此时此刻唯一可能的选择。
与穆承恩重聚,已近了百日。
而他与她,自从那朦胧之月夜掩映下,于山溪温泉深处忘情的一夕缠/绵/交/欢之后,再无交集。
“你走吧!”
――关于他和她的未来,最终,她只给了他这一句,绝情。
而他,却不能为自己争辩哪怕一句。
他知道,如果最终,他不能获得战争的胜利,不能改变眼下的局面,那么,对于她来说,所有的言语都是虚枉可笑的欺骗。
或者,就这样吧?!
就让她误会下去,就让她对他绝望下去,就让她视他为生命中的过客,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假若这场战争与阴谋的最后,他死了的话。
那么,恨着他的她,对他再也不抱一丝希望的她,便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痛若了吧?
――桓皙,自嘲般的,假设着。
毕竟,从天聋那里,他已知恩恩这般绝情的原委:原来,三年以来,他的所作所为,无时无刻不刺痛着她的心。
他伤她,至狠至深。
当初,她历经了千难万险,终于带着他们的一双儿女,从哈桑尔乌苏曼的宫廷中艰难脱身。
却不得不,在那荒凉寂寞的北庭庭帐中,等到一个又一个令她心碎的消息:
起初,是守护着她的天聋,派人将她活着的消息,确定无疑地传到了他的亲信手中,而他,却仍是无动于衷;
当时,假若他肯找寻,她便不再顾虑是不是会成为他的负累软肋,义无返顾地千里归国,投入他的怀抱。
然而,他,没有!
那时,她伤了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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