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先生，你真打算这么做？”朱越雷迟疑着问。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姬小天反问。“不是不妥，可是……”朱越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比让她待在这里好的多。”姬小天接过话头。“可是你可以直接帮她的啊。”朱越雷和素渊有过交往，虽然素渊是个奸商，但这素羽涵却丝毫没受到乃父的影响。
素羽涵的生母早逝，素渊另娶了一个妻子。这个妻子生下一子后就一直把素羽涵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所以素羽涵其实早就被赶出除家，自食其力了。这次素渊破产，那对母子立刻将年老的素渊弃之不顾。
素渊晚年遭此打击，加上心灰意冷，终于病倒了。素羽涵这才不得已到夜总会来讨生活。
“不可能，以她的姿色和能力，如果肯接受别人的帮助，就不会到这种地方来了，随便找个有钱公子，也比在夜总会强。不这样做，她不可能接受我这个陌生人的帮助。”姬小天睁着深邃的眼睛道。
听了这番话，朱越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了，我去了。明天就不和你们道别了。”姬小天起身告辞，丢下了还在惊愕的朱越雷和萧宝山。
素羽涵来到姬小天的房间，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的穿衣镜前。镜中的素羽涵像女孩多过像女人，雪白的肌肤还透着婴儿的色泽，微微隆起的不足一握，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这一切待会都要卖给那个初次见面的年轻人。
“卖！”这个字眼让素羽涵心中一阵刺痛。曾几何时，自己居然堕*落到这个地步。素羽涵将自己浸透在浴缸中，今晚之后自己就不再是个女孩了。儿时的自己也曾有过未来的憧憬，想像着那个骑白马的王子该是如何的形象，而自己则是那个城堡中的公主，现在这一切变的那么遥远。
素羽涵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擦干身子回到床上的。默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被子接触着赤*裸的肌肤，显得有些凉意……
门外终于响起“梭梭”的声音，接着姬小天走了进来。趁着走廊的光亮，素羽涵认出了他。
“不要开灯。”素羽涵低声道。姬小天轻轻的手一顿，没有任何言语及动作，默默关上门。
微微的月光透过窗户，散在床铺上，现出杯子中瑟瑟发抖的素羽涵。
姬小天在门口呆立了一会，缓缓的走到床前，掀开包裹着素羽涵的被子。被子下的素羽涵未着寸缕，紧闭着双眼，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姬小天解开身上宽大的白袍，素羽涵的眼睛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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