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夜飒正在御书房中专心书写追封懿妃为懿贵妃的文昭,四德小心的跑到他身边道:“皇上,太后今日卯时已起身移驾静宜园了……还带着大皇子……。”
“随她去……。”夜飒连眼皮都不抬应道:“朕这儿一堆事儿,没空理这些……。”
他手中的笔忽然一顿,想起什么,问向四德:“你昨夜说的,皇后那儿,准备几时动手?”
“今夜……。”四德躬身应道,他额上不禁渗出了汗。
“哼……”夜飒又继续提笔写了起来,继而又不是蘸墨继续写着,说到:“也罢,不用我亲自动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四德似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
“太后那儿也得了消息……”四德回到:“如今太后忽然移驾行宫?可会与此事有关?”
夜飒这才停了手中的御笔,咬了咬下唇,抬手朝四德略勾了勾,让他走近些。
他轻声说到:“今夜给我盯紧静宜园太后行宫,一举一动,皆来报……沈府那儿……谁逃出来……也来报于朕……。”
四德听了,忙欲躬身退下,却被夜飒喝住:“回来……。”
四德忙停了步子,回身恭敬的听命。
“去把衡山王妃接回椒房殿……。”夜飒又拿起御笔,舔了舔墨,正欲下笔,忽然眼内寒光一闪:“那些看守冷房的,一个也别留下……。有传蜚者,毙!”
“是。”四德听命,忙退下。
太医院中,人人遇沈原皆避之不及。
他一人在太医院中不断翻阅着懿妃自入宫以来的脉案记录,与御药房的药引方一张张比对,脑中一片茫然无序。
他从怀中掏出那夜沈庆写给他开给懿妃的药方,心中百思不得起解。
正茫然无序时,太医院南厅的门被轻推了开来,一个面生的小医士从袖中拿着封信走到他面前,一言不发的将信交给他,还未等沈原开口问话,他便转身跑了出去。
他急不可耐的撕开了那封信,打开信笺里的第一张纸,竟是手抄的药方一副,他一看,正是沈庆开于懿妃的药方,只是末尾多出了一味药引“乳香”。
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颤抖的双手展开第二张信纸,纸上赫然写道:“今日子时,静宜园,太后密召,切勿宣与外人。”
当夜戊时,大将军府,楚仲宣站在屋前,面前站着一黑衣人,那黑衣人并未蒙面,只听他躬身对楚仲宣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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