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时候,时间已过去了多年。
不列颠的国土上,王的仇敌早已化为尘土。而作为代价,值得他守护之物却也所剩无几。
亚瑟王。
被世人如此称呼的自己,是否已不负其名?相比起历史中的王者,只是因拔剑而诞生的自己,又是否已做到了最好?
不知道,不过谁在乎呢?
事到如今才去追寻问题的答案,无论怎么想都已经太迟了。
所以,不去想才是正确的。无论正史中的亚瑟王是如何的存在,无论那位王者是否孤高寂寞——这些都不重要。
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四十年的自己是无可取代的。既不是亚瑟王,也不是拔剑时引来的异界灵魂——由两者共铸的‘异常’,是超越了宿命的奇迹。
本不该存在的生命诞生了,而注定悲伤的命运又被改变了。
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不该满足吗?
“不,已经不需要了。”
“什么?父王?”
“没什么……只是老年人无聊的感伤。”
已显苍老的王者坐在圆桌的尽头,自左右延伸开的,是他忠诚的骑士团。
他们中有高洁的骑士,如太阳般耀眼的高文卿、也有无双的猛将,只有王能匹敌的兰斯洛特卿、有足以手捧圣杯的加拉哈德、也有强运忠诚的凯爵士。
最后,还有莫德雷德——战袍鲜红的王子,来自摩根的继承者。
“又在开玩笑了啊,父王,您看上去可一点都不老。”
“是嘛?我就当真话听听吧。”
王已经老了。
虽然面容依旧年轻,但两鬓却已斑驳。金与白混合在一起,让他比年轻时更加威严,却也平添了几分萧索。
梅林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不知道是被囚禁了,还是干脆死在了哪里。
而王的生命也不多了。在完成了救国的使命后,王者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
“那么,今天叫你们过来,要说的事情只有一件。”
抬起头,王的目光扫过圆桌。
骑士们正襟危坐,全都在聆听他的命令。
“我快死了。”
无视骚动起来的骑士们,亚瑟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所以趁我还活着的时候,莫德雷德,你来做王。”
“父王!”
“我年轻的时候太过执拗,对许多事过于纠结,所以内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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