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白玉糕（2）

“啪！”的一声，晶莹如雪的玉糕被老夫人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呸！”她说着，“这什么味道！清，难道这就是你做出来的芙蓉白玉糕？你，你分明就是……”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将那檀木盒整个向我砸来。

盒子里的糕点全部滚落在我的裙角上，一塌糊涂。木盒的边角在我的额上狠狠地磕碰了一下，有血迹渗出。

楚鸢沉大惊失色，赶忙起身跪在了老夫人面前：“祖母，芙蓉玉糕制作技艺复杂，清姐姐第一次做，难免有所差错，但清姐姐的确是想好好为祖母做糕点的，还请祖母恕罪。”

“滚！”老夫人余怒未熄，大声对我喝道。

我面无表情地磕了一个头，起身离开。

“清，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楚鸢沉冲入我的杏芜居内，对着我大声地说道。

我正坐在廊前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晚晚站在旁边为我敷着药膏。

“你，下去！”听见楚鸢沉凶巴巴地对着晚晚喝道。

晚晚惶恐地收了手，正想要退下去时，我却一把拉住了她。

“伤口还没有敷好，晚晚你怎么能退下？”

一边对楚鸢沉说道：“她是我信任的人，不用避讳她，嫂子你若要说什么，只管直言。”

楚鸢沉犹豫地看了晚晚一眼，终于还是气愤地说：“芙蓉玉糕既是老夫人离不开的东西，清，你为什么要做成那个样子？你如此做法，岂不是让老夫人愈加对你心生嫌隙？”

“你认为呢？我该做成什么样子呢？”我叹了一口气，眉间蹙起，“实不相瞒，我已尽力了，我只能做到如此！”

我在阳光下展开纤细的手指，看着指甲圆润的光泽，“那样复杂的技艺，我恐怕终是学不来的。”

“你……”楚鸢沉不置信地看着我，“清，我以为，你应该是聪明的。”

“你以为？我应该？”我为难地看着她，“看来你是高估我了呢，这杏芜居人人都知道我的粗手笨脚。我不会绣花红，也做不来那些精巧的玩艺，我性格也懒惰，整天只知道坐在这廊前晒太阳，闻花香。那八块玉糕，可是要了我的命了，但在老夫人眼里还是那样……不值入口……”

我无奈地抚了抚额角，脸色是羞赧的微红。

“嫂子，本来你这办法是很好的。只是可惜啊，清，竟连这小小的玉糕也做不好……这方法，看来清是无福享用了……”

我的眼眸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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