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席，以后叫我小周就行了，准备溜出去，买点早餐。”周一龙趴在车窗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刘华山也在车上。
“开小差啊，呵呵呵。”陈富强说道。
周一龙很迅速地正色回答:“作为刘局的下属我很认真的，也很鞠躬尽瘁，怎么能说开小差呢？”他的眼睛像钩子一样，让刘华山心里极为不舒服起来，目光躲闪开了。
“我刚在路上碰到到陈主席，他非要载我一程。”刘华山解说着，其实他说了自己都不能接受的解释，或者说他的解释非常多余。
周一龙用手抹了一下玻璃上的水雾，说:“天冷了，真的冷了，不穿毛衣不行了。”他边说边走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陈富强和刘华山你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糊涂了。
周一龙走出几步，他回头又走了回来，趴在车窗伸进一个头问陈富强:“一年前的剪报比赛你还记得吧，第一名叫小雪儿。听说她的剪报上有一幅关于“百鸟灵凤图”的刺绣照片，还有文字注释呢。是梅倩兰家里的？还是另外一幅呢？”
“你，你问我吗？”陈富强擦了一下汗反问。他脸上除了习惯性的汗水之外异常平静，只是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这狗鼻子够尖的，这么快就闻到腥味了，陈富强心里想着。
“什么灵凤图，灵兔图的？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刘华山故意揣着明白装起糊涂的说:“我不跟你们聊了，还有很多文件等着我呢。谢谢你啊，老陈。”他装模作样的说完下车，走向自己的领地。周一龙冲着他喊了一声：“刘头，帽子斜了。”刘华山停了一下，仔细的整理着那身警服，上楼了。
“还有事吗？周队长。”陈富强看着周一龙侧着头问。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周一龙毫不犹豫的一步跟进，他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光芒，很锐利。
“这算是审问吗？无可奉告。第一，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记不清楚；第二，经手人是常啸杰，你应该问他才对；第三，我知道的百鸟灵凤图就是在梅大夫家见过的那一幅。比赛的事我没过问，所以一无所知，小雪儿我没印象……”陈富强很有条理的讲话被周一龙打断在这里了。
“陈主席，这是干吗？只是问问而已，也算是请教。”周一龙笑了笑说:“我觉得常啸杰就是杀你小姨子的凶手。”周一龙再次触及着陈富强的神经，他希望陈富强越乱越好。
“那是你们警察的事，与我无关，我更不可能随便去猜测和假设。”陈富强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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