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把痞子和张力带到过道尽头最边上的房间。房间里已经坐着三个人了。
这三个人，张力认识两个。坐在上方的是这里的老板王彪。他右手边上的是附近一家服装城的老板，很有钱。大家都叫他三哥。他在家里排行老三。
张力与他们打过招呼，再介绍痞子说。这是李老板。做房地产的。
主动拉来生意，王彪当然高兴。脸上笑的肉都快绽开了。还一个勁地向身边的两位使眼色。
叫服务生安排张力去泡脚，按摩。
张力也不推迟。装模作样地给王彪眨眨眼。
看来这次的消费可以全额报销。
痞子大模大样地在下手坐下来，接过张力手里的皮包。很是谦虚地说。
“各位老板。今天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现金。待会儿如果钱不够。就刷这个。”
说着，一面从黑色皮包里取出几叠钞票。一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把事先准备好的卡摆在桌子上。
“李老板真是豪爽。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王彪称赞道。每人发了一根烟。这时，服务生已经沏好了上等的茶叶。另一个漂亮的妹妹站在旁边，按动按钮。自动麻将机就高速转动起来。
痞子故意望着这个妹妹看了又看，一副喜欢的快要流口水的神态。
一切都是事先谈好的。叫了牌。赌局就开始了。
三哥望了一眼痞子，再看看边上的女孩。诡秘一笑。
“李老板真是性情中人呀。如果喜欢，下来，叫彪哥给你好了。”
“这可不好办。我们这里可不是做人肉生意的，得问问人家女孩的意见。”
王彪边看牌边说。
“还不是你彪哥一句话的事，彪哥开口了。就是刀山火海，她敢说半个不字吗？”
左手边上的眼镜男抽了抽眼镜，仔细看了看这个女孩。讨好似的说道。
“何况，李老板可是做房地产的大老板。跟了他，总比在这里当麻将宝贝强吧？”
女孩知道几个大男人在拿自己开刷。也许是这种场景见得多了。麻木了。她笔直地站在旁边，双手背在身后。不好意思地陪着笑。
痞子不经意地扫了扫手里的牌。顺手就抽出一张。打出去。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杯。
正好王彪碰这张牌。他笑开了花。把牌拿过去，放好。打了一张出来。
不一会儿，第一局完了。王彪胡了个青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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