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你在被双重错误中被逮到了。”杨柳纯语气一沉。
“当真不幸？”熊禺心拿起那十个指环，他有些不相信。
“令不平有可能不是你的死对头，他手下精兵强将多得很。”杨柳纯吊起长腿。
熊禺心傻了眼，但是令不平要是不做控方律师当然是好事！
“德歌律师行名气不及令不平，却是个难缠角色的大有人在！”杨柳纯摇摇头说，“比如喜欢钻空子的卓不凡，他现在是德歌的红人。”
“还能扭转局势吗？”熊禺心承认卓不凡是不可小觑的。
“吃定你了！”杨柳纯觉得熊禺心不借助行云流水律师行助威在气势上稍逊一筹。
“大不幸统统被我遇上了。”熊禺心说。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错误的人。无论何时都是一样叫人‘信服’（幸福）。”杨柳纯觉得要顺着逆境抗争，“是福是祸躲不过。”
“遇强则强。”熊禺心秀出自信力。
“你好像心境很平和。”杨柳纯说。
“大‘惨’（场）面见惯了。”熊禺心按下车窗呼吸新鲜空气，不忘解嘲说。
“对了，有一件事我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德歌不直接控告你侵犯财产罪呢？甚至可以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或以过失杀人罪直接起诉你。这两大罪名起诉成立的话，德歌的巨额经济损失也可以通过附带民事诉讼得到赔偿，比现在提起民事赔偿诉讼更省事也更解恨。你难道有什么内情隐瞒了？”杨柳纯说罢，交叉搭起修长的腿思索着。
熊禺心将寻宝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
扯远的思绪飞纵起来，让他想起了素未谋面但伸出援手的星女郎——星女郎像是水里跳出的美人鱼，然后带他们来到鹅王洞看到《兰亭序》，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容颜，道一声谢谢就地动山摇……思忆的翅膀被折断跌了下来，灵兮眸的笑貌还那样的清晰——
记得离离合合后第三次分手，熊禺心、石为宝等一干人齐聚KTV厢房借酒浇愁之余放声喊歌。一群失意的人和失败的人还有失恋的人，能有什么好事？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拥有她，而是因为想拥有她才寂寞。”
“那亲爱的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呢？”
“我跟她说，为了永久我放弃了你！”
“有事业就有女孩，没有事业能留住女孩吗？”
“问题是你即使现在有事业，也不见得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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