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办呀,您第一笔费用还未付,几十万新台币呢。”医生躲在护士身后,双手在胸前玩着兜兜飞,指尖轻快地互碰,有些脸红。
“这些钱不是问题,我可以付老头票,我的包在哪,旅行包。”
“我记不差的话,您的包在警署。”
碎响一声,灯彩流华,银镜片摔得春华秋实,结出遍地亮晶晶地小颗粒。
祝祥颓然长叹,他是越狱犯最见不得光,包是拿不回了,所以一时憋得想哭。
“别哭别哭,我去警署帮你要。”医生停止兜兜飞,扭头便走。
“不必了,你俩谁有手机借我用用。”祝祥叫住医生。
接过手机,祝祥研究了彩色屏幕好一阵,慨叹科技进步后适才拨号。
又隔了一会,求救渠道接通。
“喂。”唐尼低沉的声音传来。
“是我。”祝祥听后有点激动。
“祥子?”声音提高了不止一倍。
“唐尼你听我说,我在台中整形医院。”话说到这便被双重奏打断,“先生,是国际,国际呀。”
祝祥翻身望往窗外夜空,泪光璀璨若天上繁星:“我在台中国际整形医院,我在这昏迷一年,脸被人换了,你带钱来赎我。”
“没问题,给我一星期。”
“那么久?你在哪?”
“泰国,有任务。”
“对了,刘子轩和你在一起么?”祝祥不由自主眯起眼。
“没,听说刘子轩被邵楠?追得很紧,反正风声不好,你就在那等我吧。”
“成。”简洁了当,祝祥下意识地对医生和护士笑了笑,芳容恬淡。
“祥子。”
“嗯?”祝祥看向床尾,鼻音问。
“谢谢你没死。”唐尼朗笑。
“好哥们。”终止通话时,祝祥开心得不得了,嘱咐医生为他做换脸手术,并威胁,假若院方通知警署他就逃走,让国际整形一分钱拿不到。
医生两人不情不愿地离去后,病房内又剩下祝祥一人,于是他盯着营养餐,禁不住会睹物思人。
“好香啊!”
一大早,祝祥顶着沥青眼在铁栏内接过几个饭盒。热气腾腾的饭盒匹练浓香,祝祥直流口水。
邵楠?微笑,斜靠在栏杆上:“怎么搞的,好像一夜没睡,可精神又很好。”
刘子轩倒在床上闭口无言,满身是汗,几乎浸透了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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