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一拳有劲!歇会吧。”
两天来,每到放风时间唐尼就会找祝祥耍拳,祝祥幼毛一根,武斗起来若饿虎扑食,蛮劲十足。
正午艳阳当头,金辉流华千里从穹顶射下,惬意之余抒发懒散,囚犯在光照下人困马乏,时至放风却都乖乖呆在号里避暑。
拳练完了,祝祥无精打采地来到过道,前倾身体过护栏,伸手触及那一米阳光。
肩膀一歪,唐尼厚重的手掌覆上肩头,祝祥使力一笑,明白是对方救了他,否则他会为那一米阳光栽到底层,摔成脑残。
“现在外面就那么好玩,女孩流行超短?花花世界?”
“嗯。”鼻音草草回复两个问题,祝祥很不礼貌,但唐尼已见惯不怪。
闲暇时,祝祥给唐尼讲了监狱外的风与景,听得对方连连神往。
金色短卷毛,右眼睑下一颗墨黑泪滴志,剑型阔背,网状肌肉在身板一马平川,这就是唐尼。
唐尼不好穿上衣,背上有一条旧疤,长度一尺半,窄细为刀劈。
有时候,祝祥会对着那道疤出神。唐尼高达威猛,这道疤在身不但不丑,反而尽显男儿本色,虽然邵楠?裹得很严实,但满手老茧还有袖口处那过于透明的一点,也说明带着伤疤,等刘子轩这个神秘谜题更不用说,新伤旧伤全身都是,堪称疤之霸主。
唐尼洞察敏锐,没看对方便懒道:“别人有疤你很羡慕?”
祝祥耳闻目睹,不吭声。
“这道疤是我姐留的,我杀人赚钱给她治病,病没治好,老姐先被我气死了。”
唐尼面无表情,可祝祥动容,一时情不自禁:“你多大?”
对方垂目低笑,眼中有光在闪,“快奔三张的人了。”
“有家室么?”
挥手如闪,唐尼笑意更浓,“我是雇佣兵,怎么敢有家,雇佣兵做一锤子买卖,杀人活下来有钱花,死了拿不到钱,就这么简单。”
经过两天相处,祝祥总觉得对方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可这种人又怎会听命于刘子轩,难道真如士兵所言,刘子轩那妖挑的身子很绑人,用诱惑留住唐尼。
念此,祝祥仿佛听到起初那阵撩人呻吟。
“我有个问题,刘子轩那么强,为什么会受制于张管教,他满可以反抗。”
“打狗要看主人,张大皮带是弱些,但可怕的是邵楠?。”
“你俩差多少?”
“这不是差不差的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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