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儿子弄哪去了!说!”还是分局那间办公室,祝祥他父亲祝董事长生猛地咆哮声几乎喊醒了全部值班警员。
程瑶真就是被吼对象,她抱胸坐在沙发上不动,眼睛恨恨地望向窗外像在赌气,光洁的黑丝袜在白炽灯下闪烁诱人光泽。
办公室内气压越来越低,旁厅的副局长一直擦汗对祝董事长讪笑。
扯嗓子喊了整整一个钟头,祝董终于熬不住对程瑶真说了软话,理平才穿上不过两个小时就褶皱不得了的黑西服道:“我知道小祥不是你生的,你一直对小祥有那么几分敌意,但那是我儿子……”话说到这突然没了下文,因为程瑶真转过头来,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樱瓣似的唇还从紧抿着裂开一条缝隙。
这一刻程瑶真脸上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她笑容始终美得可以供人鉴赏,但这一次却让丈夫还有副局长背上一寒。
“就因为他不是我儿子,所以我比你珍惜他。”
“珍惜他?你珍惜我儿子就不该纵容他逃离分局,还给他一把手枪,你这不是送他往绝路走么?”
程瑶真听后手扶住后脑勺,慢慢扭了扭酸痛的颈项,轻道:“你错了,我是在挽救他,其实小祥早已走上绝路,桌面上那份检查报告你可以看看。”
拿起这份文件时祝董还抱着疑惑的心态,可看完内容后,这棵商界的常青树,这位站在祝氏集团巅峰的执政官,只觉得眼前一黑,重心一个不稳就跌坐在了地上。
检查报告上文字信息很少,但字字通俗易懂让人一目了然,大意是祝祥肺部受到严重感染,逃跑时那阵天天饿肚子喝污水,病菌侵蚀肺部造成呼吸困难等一系列杂症,还有,萧惠恩亲手奉上那个食盒,食盒内恶性毒药也判定给本就千疮百孔的肺子一个死刑。
男人在副局长帮助下起身后站直,背对着程瑶真,给了对方一种多少年来不曾见的颓然与沧桑。
“这是什么时候的报告。”
程瑶真不受控制站了起来,声音也软下去变成商量:“半月之前。”
一小时以后。
现今,一辆警用白色光漆蓝条纹捷达轿车,还有一套黑西装与一把手枪,以及钱夹内两张刷一辈子也刷不完的现金卡,就是祝祥全部资产。
他咬紧牙关目视前方路面,凭借左手单独苦撑方向盘,在去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疾驰,手机就快被父亲打爆了,可他全当听不见。
而等于距离他南北两极的萧惠恩,正在一遍遍听着手机内那句冷静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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