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干妈家的土炕上,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胡力发现自己有点不适应土炕的硬度了。
干妈在炕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褥子,胡力仍然感到硌得后背生疼。
胡力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胡力索性把枕头靠着炕墙竖起来,自己则靠着枕头坐起来。
他拿起手机,想给曾老师发个信息。
“她这会在干什么呢?在她前夫家吗?为什么离婚呢?”一种强烈的探知欲望包围着胡力。
这个女人太可爱了?这难道不是天意吗?更让胡力欣喜的是儿子也喜欢她。
胡力笑了。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快乐,发自灵魂深处的快乐。
迷迷糊糊地,胡力进入了梦乡。他躺在生产队刚刚收割的大麦垛旁。
干松的麦秆被人们用叉子挑起来一摞一摞地码成一垛一垛的堆积在场院里。
村子里一些淘气的孩子经常在麦垛周围捉迷藏,他们用屁股拱出一个有一个大洞。
朦胧中,远远地,胡力看见阿兰从麦垛的后面悄悄地向自己走来。
那个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胡力突然发现,曾小欣站在面前。
胡力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熟了,曾小欣拿起一根麦秸轻轻地轻轻地刮着胡力的鼻子。
趁曾小欣毫无防备,胡力猛地抱住她。
曾小欣“啊”地一声趴在胡力的身上。
胡力吻着曾小欣的额头,曾小欣呢喃着。两个人在麦秆上滚来滚去。
远远地从村子东头传来一阵狗叫声,胡力猛然惊醒了。
多好的春梦啊,胡力舔舔湿润的嘴唇,仿佛曾小欣的津液还留在上面,甜甜的,润润的。
胡力下意识地把手伸到下面。自己的东东居然还硬硬地挺立着。
“天哪!”胡力差点喊出声来。
简直是奇迹了,一个连胡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奇迹出现了。
胡力用手安慰着自己,很长时间,胀胀的家伙才心满意足地收工。
这是一个仅有三十几户的小村子。
当年胡力下乡来到这里住在青年点里。
记得那次,胡力突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
全身长满了红色的大疙瘩,痒得胡力连抓带挠,谁知越挠越多。
胡力难受得躺在青年点的院子里打滚叫喊。
有人把干妈找来,干妈是村里的妇女队长。
干妈把胡力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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