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宽敞,也很明亮,两台牙科专用的那种像床的治疗椅占据了房间的一多半面积。[173]
一台治疗床空着,另一台前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在里面,正在处理上位病人遗留下来的琐碎器件。一位女医生30岁上下,看起来有些资历,另一位年轻很多,束着马尾辫,看起来挺可爱的女孩。这位女孩清秀可人,漂亮而不艳丽,是让人越看越觉得喜欢的那种味道。
已经来过N次此类医院的我,不需要别人招呼,递上病历和挂号时必备口腔用的盘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坐在了那台治疗椅上。
这时那名年长点的医生给马尾辫说了句她要干什么之类的话,就离开了诊室。那名马尾辫在桌子上刚才那名病人病历上纪录了几句,就转过头,似乎要问我什么的样子。
看到她的目光转到我的脸上,还没等她开口,我已经将早已烂熟于胸的诉求说了:“我前段时间拔牙了,现在要补牙。”
此刻,我还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女孩会在我以后的人生中扮演多么重要的角色,也没有过多留意,只是把她当成众多为我解除病痛的牙医中的一员,没有非常认真的观察她,模糊的感觉得可以用亲和力形容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说完,我就张开嘴给她指点了那块空白的位置。
她也应该是习惯了别人把那张大口给她看,职业性的面无表情又略带好奇的向里面看了看,然后示意她知道了,让我在那张牙科椅上躺好。
合上嘴唇,熟练地第N+1次躺在那张硬邦邦的牙科诊椅上,不一会儿,眼前有个灯光亮起来,她已带好浅蓝色的医用口罩只露出眼睛,调整治疗椅上灯光遮罩板,对着我的脸,确切说是我的嘴照下来,我再次努力的撑起上下颚,以方便她看的更仔细。
初步检查完毕后,她摘下口罩,为我提供了几种可行治疗方案,我稀里糊涂的选择了其中一个。她告诉我需要对空缺处的前、后牙都进行打磨,磨掉一部分后,再安上一个牙套正好可以把缺损的那部分补好。
听说要磨牙,我心里有些嘀咕,毕竟要把自己的牙齿硬生生的磨掉一部分,但相对其他治疗方案也只有这种比较适合自己的情况。
在我同意了之后,她进行了一番准备,让我躺好,然后又戴好口罩,好像在我嘴里喷了些什么东西,又塞了些什么东西,然后拿起一个连着长线的钻头样东西,然后让我撑开嘴,将钻头伸进来,在我的牙上钻起来。
“啧啧”声响起来,意味着那个钻头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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