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人又绕着医院溜达了两圈,再路过医院门口时,可能是下班时间到了,隔着医院外墙铁质围栏,几名身着白大褂的人三三两两从医院楼里面走出来。(173)
我和刘延宗有意识的搜索着,来往的人不多,很快看到了那个刚刚熟悉的身影,她与一位同样白大褂的女孩相伴走出来,两人说说笑笑的绕到了医院楼侧后面的一座低矮的附属建筑。
我拉拉延宗的衣服,示意:“就是那一个。”
刘延宗顺着指示,望过去,说道:“不错,不错,大哥有眼光。”
我说:“你看清楚了是哪一个?你就瞎说。”
因为那是两个女孩在一起。
刘延宗赶紧补充道:“两个都很好。”
我真想踹他。
刘延宗接着告诉我那座附属建筑就是这座医院的宿舍区,他似乎对附属建筑很熟悉,甚至将附属建筑的内部结构图都简单向我描述了一下。
我不怀疑刘延宗此话的真假,这是他的优点。我算是没心没肺的那种,他心比较细,对事物研究更深入,洞察力很强,是名作律师的好料。
我猜想他肯定在某次诊治过程中,绕着医院转过,不像我,诊疗完了就闪人。
看着秦珂盈和那个女孩轻盈的消失在老式附属建筑里,我们两人选择的角度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没有打算进去的意思,就在外面晃悠了一会儿。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好友张胜光,那是我的另一个死党,大学毕业就在某大型国有公司任总经理助理。
本来大学基本是单身的张胜光,在大学毕业前夕却遇到一位比他低一级的会计系女生,这两人倒是搭上了校园爱情的末班车。不过两人确定关系后,家乡都在外地的两人也算是历经波折最终才都留在这座城市里,而且幸运的是他们两人在双方家长的支持下还刚有了爱巢。张胜光这人又特别有人缘,他们的爱巢成为我们这些单身汉们的据点,周末经常在他们那里玩扑克玩到第二天凌晨。
我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张胜光的,但电话里声音是那位会计系毕业、名字叫做“蓓蓓”的女生,她电话里让我到他家里吃饭,我估计又是张胜光四处拉人打扑克。
本来想约着刘延宗一起去,但延宗说他有事,估计是些陈芝麻烂俗子的杂事,也就由着他去了。
和延宗道别之后,我坐了五、六站公交车,来到了张胜光那里。
不出我所料,已经有三个伙计到了,算上我,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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