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和七哥的婚事在他眼中似乎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很好笑?”我抬头看他,当然只看见一个粗厚的树干上悬着的两条腿。
“你觉得皇上放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你说出哪?宫里还是长安?”
“两者皆有。”
“你说是皇上故意放我出的长安?”
“你觉得呢?”冉珏一边说一边笑。他的语气让我觉得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的这种态度让我有些气恼。于是沉下了脸,
“看来,你没好好和你爹学兵法。”他的笑意因为我的漠然慢慢的淡去。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何必绕那么多弯弯绕?按你这么说,我至少明白了一点,你说的不错,令牌是徐公公给你的,你也确实是皇上派来的。”
“呵呵。”冉珏有些尴尬笑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我面朝着西边的天空,看着那一抹血色残阳缓缓的沉下。随之,天色也暗了下来,没有繁星的点缀,没有朗月的熏染。本已墨黑的夜幕却被山崖之下,那望不到尽头吐蕃人的营寨,燃起的篝火点亮。
它们在我眼前,从一盏、两盏、三盏、四盏……最后成燎原状四散开来。
随后,我听到了乐声,鼓声,歌声,欢呼声。看见士兵们小的几人一伙,大的百人一伙坐在篝火边,边跳边唱。他们似乎很愉快,因为他我听懂了他们的歌声。
双手抱膝,静静坐在夜幕之中的我,听的出了神,竟有了一丝感动。听惯了优雅高贵的宫廷音乐,看惯了绚烂旖旎的宫廷舞蹈。却原来粗犷与豪放也能唱出如此动听的歌谣,跳出如此美妙的舞蹈。
“我第一次听见这歌声,差点被卓玛骗回了家。”冉珏此时侧坐在树干上,一只腿仍旧悬空,他将自己的头搭在另外一只拱起膝盖的腿上。
“谁叫卓玛?”我来了好奇心。这是冉珏第一次和我说他自己的事。
“每个漂亮的吐蕃女人都叫卓玛。”冉珏空空的眼睛望向了远方。
“后来呢?”
“后来她死了。被她的主人杀了。”
其实我还想继续问“然后呢?”但是,没有人愿意提起伤心事,所以只能也将目光投向远方,沉默。
“然后我把卓玛的主人一家都杀了。上至白发,下至童颜。”说完,冉珏冷笑了一声。
“如果有人杀了我心爱的人,我估计也会和你一样。”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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