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纨扇仕女图中的神气吸尽之后，孔辰立刻精神饱满，喜上眉梢，连说话都是变得十分有力，刚刚疲倦、衰微的样子也是一扫而光了。
对于下一件物品，他也不打算费尽力气鉴定了，而是决定直接拿回去，收藏起来。因为他觉得对于一件藏品来说，如果不卖出去的话，长久放在货架上，也只是一种摆设，到底出自何人之后，价值几何，那些都是没有多少用的。
顾恺之纨扇仕女图的神气量是无须多讲的，凡是孔辰能够碰到顾恺之的画作，法眼都能够得到一次极为强大的补充，这也便是他为何在发现画扇出自顾恺之手时，当即会产生一种无比兴奋的催动力。在得到画扇之后，那股催动力当即减退，他也就跟困于樊笼里的鸟儿一样，没有了一点的兴趣。
另一把画扇的神气与前者相比，简直太过寒酸，但这对孔辰来说却是可以接受的，毕竟类似这种画作，凡是神气量能够达到那纨扇仕女图的十分之一，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这另一把画着秋天枫树图的画扇中所蕴含的神气，却让孔辰感到一种担忧，因为当中有很大的戾气成分，而且神气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这让他都有些不敢吸收了。
“呃，这画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有神气，还有这么多戾气，我真是想不通……”孔辰边端详边默自说道，他极力想证明这只不过是自己一时的错觉而已，但到最后才发现，那戾气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一点虚妄的成分。
卖家见他在那里不断嘀咕，便以为这画扇出了问题，赶紧凑上前去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这扇子你不满意？放心吧，这里还有这么多呢，随便挑，总会有你想要的。”
“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奇怪——对了，您这把扇子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我怎么觉得有点古怪？”孔辰手持画扇，尽力将它远离自己，因为这扇中的神气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反倒时时有强烈的戾气在冲击法眼，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损失。
他本来想的是，这扇子跟自己先前遇见的古董相比，也直不了多少钱，甚至估计还不如那纨扇仕女图的百分之一，自己是没有必要为此而纠结的。但孔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这个问题感到担忧了，因为倘使不弄清楚这神气戾气交杂的原由，以后说不定还会碰到类似情况，万一吃了大亏，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就是从其他的旧货市场上弄回来的吧，怎么？”卖家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觉得这东西是从墓里出来的？”以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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