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杨晓珠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冲进厨房忙活起来。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走过去,靠在门框上。这丫头忙活起来还真像那么会事儿,穿上围裙,掂起菜刀,末了还在头上绑了个碎花的小头巾。
“你扎着这么个玩意儿搁抗日年代那就是一花姑娘啊。”我看着她这略显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别贫了,赶紧把菜给我洗洗。”杨晓珠晃了晃手里的菜刀,接着又狐疑的盯着我,“你会洗吧?”
这句话伤了我所剩无几的自尊:“你少瞧不起人,咱也是在劳动人民的抚养下成长起来的。”
杨晓珠接过我去皮洗净的土豆放在案板上“噌”切成两大块,接着菜刀飞动“哆哆哆”地把土豆分尸成丝。这一幕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你真会做饭啊?”
杨晓珠冲我得意的一笑:“那是!告诉你,我在厨艺界混的风生水起,全凭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刀工。”
前前后后的忙活了一个小时,在我胃袋腹背受敌的时候,杨晓珠终于娉婷袅袅地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了。盛好米饭,她蹲在我旁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尝尝本厨的手艺。”
我伸出筷子夹了几根土豆丝:“嗯,爽脆宜人,清香留口。”
接着吃了一块麻婆豆腐:“入口滑腻,爽辣淋漓。”
最后舀了一勺紫菜蛋花蛋汤:“这个没我妈做的好喝。”
杨晓珠“哧”的一声笑了,端起自己的碗站起来踢了踢我:“你往那边去点,这么大屁股,整个沙发让你一个人占满了。”
杨晓珠做完饭围裙和头巾还没来得及摘掉,这么一笑,让我觉着这个笑容有点温馨的晃眼。被踢了一脚,我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耍贫嘴了,赶紧往里面挤了挤给她腾出位置。
爱因斯坦大人的相对论有一次发挥了作用,温馨的时针总会走的太快,一顿晚餐不会吃到地老天荒。
第二天,周日,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是个懒床的好天气。飞叔的一个电话把我从床上掀了起来:“李淼鑫,现在,赶紧来办公室。”飞叔只说了这么短促的一段话就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飞叔很少会说这么简洁的说话,但凡出现这种情况他只有两种状态:一、遇到了大单子,他自主亢奋,二、大单子黄了,他被迫亢奋。
来到公司的时候,酒窝妹已经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看了看她的脸,酒窝,好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酒窝妹的脸成了公司里的晴雨表,比天气预报准的多。
我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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