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记忆就比较凌乱了，我自己都很难再去回忆。后来多次回想起，事情的原由也许是秋天的那次冲突吧，都有什么人我却记不真切了。那在我少年的生命中本应该是一件重大的事，我的印象却意外的模糊，像是曝光失常的照片底片，又像是图书中被撕坏的一页，残缺。只记得那件事起，刘叔的注意力又转向我身上来。好像也是因为那件事而接触了滑翔的人。为了不引人注目，之后我就很少去找小金哥他们了，偶尔去，小金哥也总是劝我多呆在学校里。印象中非常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见他们是在那一年的冬天。
刚入冬，天气微凉，树木都显出一副破败的样子来，像是落魄的浪人。那一天，我和平时一样去找小金哥他们玩。然而他们都坐在游戏厅的内间聊天，屋子很小，显得有些拥挤。见我来，小金哥眼神中有些高兴：“小寒，你来得正好。”于是我加入他们一起聊天，可是印象中并没有谈什么重要的事，还是我忽略了什么？反复回忆中我也没找出说话的重点。告别时我冲小金哥说再见，他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冲我挥了挥手。我觉得比起平时有些微的异常，他今天一直坐在那里讲话，没见他动过。我几步走到门口回过身来，他依旧在冲我摆手，看我的目光似乎很专注，于是我又看了他一眼，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小金哥。小秋倒是跟着我走出来，一直送我出门，出了门口他却拉我到一边。
“嗯？什么事？”我问。
“寒哥，刘叔他们找你，知道吗？”小秋说。
“知道啊，怎么了？”
小秋张望了一下四周说：“寒哥，你要是真不想这么走的话倒是躲着点啊！”
“我不是正躲着呢么。”
“哎呀！”小秋有点急了：“寒哥！你和小金哥是朋友？”
“是啊！怎么了？”
小秋叹了一口气：“寒哥，你别再来了，你这样大家都很为难。”
我严肃起来：“小秋，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小秋低声支吾着。
我扳过他的肩膀：“不对！肯定有事！小秋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小秋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你不说是不是？好！我找小金哥问去。”我作势转身要走。
小秋一把拉住我：“寒哥！别去！”
“那你告诉我。”我回转身来，望着他的眼睛。
小秋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寒哥！我实在不能告诉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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