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慕缘的背影消失在通道中的时候,萏鸢才发现自己正呆望着通道那一头。她极力回想何慕缘对她说过的话,希望那个女人留在她记忆中的语言有少许偏差,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些似乎都是无法回避的事实。自从变身之后,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把何慕缘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的心理活动记录下来,不会有任何欺骗xing……
那时候的何慕缘,是认真的,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萏鸢绝对不会忘记那时候的感受。也许那时候自己感觉错了呢?但萏鸢觉得,这只是自欺欺人……
——呵呵……带着杀人的决心去与自己人战斗,这种荒诞的逻辑……究竟是为了什么!
萏鸢仰天叹了口气,红宝石般的眸子里有些许空洞。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何慕缘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帮助自己达成目的,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打入cpe内部的是她自己。世界六十亿人,为什么偏偏就选自己,让自己去做这些让人讨厌的事情?
无论是在敌人面前虚情假意,还是把枪口对准自己人,萏鸢都觉得自己无法胜任。她闭上眼,默默低下了头。
——我不适合……
就像当年风信说她不合适去当兵一样,什么做好杀人的觉悟,什么做好无条件服从一切命令的觉悟,都是在强迫自己,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只有积累如小草发芽般迟早会顶开心灵防线的悲哀。
——先走一步再说吧……
——她也说过,她和程志似乎有一样的症状……都是源于nip,我有办法救他们吗?
——算了吧,我连现在自己的能力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果然还是很没用的样子……
暗自伤神,心中满是无意义的杂念。萏鸢想起了风信,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告诉自己需要做什么吧?而现在萏鸢明白,她只能靠自己。
——去想想要怎样用更好的方式打入cpe吧,去想想自己有没有办法挽救程志和何慕缘吧。现在……也只能做这些了。
萏鸢也许是一厢情愿……
“哟,萏鸢同学,怎么了?”就在这时候,一个略显低沉的男声突然闯进萏鸢耳中,少女急忙转头向声源看去。微眯眼,戴着黑框眼镜,过耳朵的碎发,黑sè风衣制服,这些特称说明他是与程志既有合作关系又有敌对关系的军师——矢神寺钟。
——他怎么来了?
“没……没怎么。”虽然萏鸢不喜欢他把自己的清净打破,但是她还是有礼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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