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他的告白

姜葵接过来，凑到嘴边灌了几口，接着酒气在体内循环，似乎真的温暖许多。

苍昴在一边兀自说道“小时候，每年的岁末都是我和母后一起度过的，本应该是其乐融融之夜，却总是成了母后的伤心之夜，每每那个时侯，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她都会痛哭流涕精神失常，严重时还会拉着我打骂。”[]

他的语气云淡风清，仿佛在谈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可是，他眼底深深的痛，是怎么都无法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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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葵的心被他的话沉重敲打着，她仿佛看到，小小的墨非，躲在黑暗处，孤单无助的身影。她握住他的手，轻轻说：“不要想那些，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知道这样说毫无意义，可这是她唯一能安慰他的话。

苍昴定定看向她，“知道我为什么带你离开宴会吗？”

“为什么？”

“母后说过，岁末之夜应该跟喜欢的人一起度过――”他望着她，字字顿顿说：“这一晚，我只想跟一个人一起度过。”

姜葵的身体猛地一震，心里像是打着鼓，咚咚直跳。

苍昴倏地用力拉她躺在他的臂弯，脸缓缓凑近她。

姜葵意识过来即将发生的事后，想要往后撤，却为时已晚。

他快速按住了她的双肩，让她在自己的固定下无法动弹，忽然地附下身去，将双唇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瓣――

轻柔，却不由分说。

突然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姜葵似乎是懵了，甚至忘记推开他。

苍昴本是打算浅尝辄止，可是在触到她带着酒香的唇瓣时，便再也放不开了。

他在她冰凉的唇上辗转吮吸，无尽索取，亦是给予。

他甚至忘了自己这个吻的初衷，耽溺于这甜美之中就不愿逃离。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他终于依依不舍地停止了这个吻。

看着她，他满眼的诚挚，声音柔和的近乎虔诚：“葵，这不是我第一次亲你，但这是我第一次确定了一件事，我喜欢你。”

姜葵美眸微瞠，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他眼看着女子的脸颊染上酡红，问得轻声细语，“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低沉优雅的男声响在耳侧，听上去无比动人。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他的为人，姜葵觉得自己恐怕会立刻点头答应。

可是，不可以！

像是极力逃避什么，她惊慌地摇摇头，说不出一个字。

似乎感受到她的紧张和不安，苍昴伸手扳正她的肩，望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你在犹豫什么？”

姜葵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等我上当受骗后，再看我的笑话……”

苍昴眼角浮现笑意，温暖如春，“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我是不会在一个人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的，你以为我很闲吗？”

他的声音滑入耳际，虚无缥缈的似是梦境，就像他突然的告白一样不真实。

姜葵沉默半晌，方迟疑开口：“你有萱姐姐那么好的女人，为什么还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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