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高烧,新房多出一道黑影,不是新郎,是高大挺拔的黑衣人。
冷如霜不惊不慌,抓过刚脱下的罗兰紫衣,微微穿身上系好,抬眸与黑衣人面面相觑对视:“阁下似乎走错房了?”
“不想死就不要出声。”
透过面纱威胁,黑衣人声音低沉,清冷喝道。
话落手一挥,一把闪着精光的匕首,迎面架在冷如霜颈上。
四目相觑的一瞬间,黑衣人蹙眉看着冷如霜,入眸是绝色之容貌,微微黯然一惊讶,寻思着绝色的女子他见得多,却没见过面这样一个女人面对威胁不亢不卑,处惊不变的女人。
她是谁?
住在丞相府,莫非是司马懿的女人?
稍微神忽,黑衣人定定看冷如霜,暗暗赞赏,女人如花,而她是傲视群芳的一朵,犹如千年一见的千山雪莲,让人看一眼,便流连忘返,过目而不忘切的绝色女子。
“阁下受伤了。”
瞥一眼颈上匕首,冷如霜漠视它,淡然自若说道:“似乎还伤得不轻?”
她声音优柔,不惊不慌,不亢不卑。
话毕将余光落在黑衣人左手臂,入眸是一道血红伤口,肌肤鲜血淋漓,渗湿黑衣,湿润而看不出血色,却血腥扑鼻。
闻声,黑衣人深幽的眸深,一再渗出惊讶,转瞬不以为然说道:“这点小伤死不了。”
女人,她何止绝色!
入眸还有一对察言观色的美目,一眼便看出手臂上那不起眼的刀伤。
黑瞳不由渗出几丝佩服,黑衣人面纱下的容颜,却早已血色苍白。
敛去余光,脸上几丝倦意,冷如霜淡淡对视黑衣人,眸底犹豫了一下,静若道:“既然死不了,此刻夜深了,阁下是否该离开,别扰人清梦。”
明显的赶人,冷如霜在赶黑衣人离去。
黑衣人剑眉一敛,无视逐赶,问非所答道:“女人,你是司马懿的什么人?”
有着与众不同,又有着截然胆色的女人,黑衣人对她突然感兴趣起来。
“这不是阁下该问的!”
微蹙月眉,冷如霜拒绝回答,郁闷黑衣人是何方神圣?
深夜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纱出现在丞相府,出现在新房?
到底有何目的?
司马懿,夫君的铭伟。
黑衣人似乎认识新婚夫君?
伤神猜测着,冷如霜微蹙眉打量黑衣人,受了伤也不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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