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把情况讲了个大概，玉枝听懂了他的意思，心里还是没底。(173)
以此而论，老袁进可继续打工，退可回到老家，可谓进退自由，而姜玉枝根本没有回去的可能。
“老公，我怕失去你…… 玉枝蹭着他。
“那么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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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老袁虽然自己比较滑头，但他并不喜欢别人太滑头，他有一段时间也在思考这个“爱 字的真正含义。他发现老应说的是对的，自己跟她无非是各取所需。如果说有爱，似乎并不准确，“爱 是个很高境界的东西，自己跟玉枝顶多是有情的，这种情之所以这么强烈，全是肌肤刺激的结果。
况且，啥都会变的，人的感情也是这样，会随着时空的变化而变化。说不定哪天她遇上了更好的人，也会离自己而去，老徐不是曾经跟她过了两年的时间吗，现在她心里还会有他半个影子吗？
“呵呵，你会腻味我的。 老袁本不想再说什么，他觉得说与不说区别不大。
“那你是说不爱我了？ 玉枝使劲掐了一下老袁的胸部。
他枕着手掌，眼睛看着天花板，这个女人把这个往爱上扯，很具有迷惑性，明摆着是生理的需要，身体的麻醉，谈得上是爱？
“老公，你不爱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这也太夸张了，想有这么假的吗？他忽然觉得很悲哀，她的所谓的爱，难道如此不单纯么？
这完全是*裸的假话！他没拿眼睛去看她，披着毯子起身，开了台灯，点燃一支烟，又看起书来，“我把书看完，别打扰我。
……
周五晚自习之后的例会上，初中部助理在总结了本周的工作之后，政教主任一如既往地表扬了玉枝。
她说，整个初中部进步势头最为强劲的是玉枝的班，晚就寝方面的变化最大，女生宿舍管理员的记录显示，没有吵闹的现象，也没有财物损坏的现象，而且男生宿舍比以前干净了很多，按时起床的表现要比以前好，这得益于姜老师的用心管理，希望姜老师平时多向老师们传授一些经验，周末写个经验介绍的报告，上交校委会。
“老公，这条新毛巾给你吧！ 玉枝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她看见老袁还在办公室等她。
“这个？ 他指着桌子上的毛巾。
“刚才散会的时候，政教主任送给我的。 她笑笑。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咋能要呢？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要知道这是那女男人给你的奖赏，意义不一般呢。
“熊样儿，你的毛巾也该换了……
“打住，我哪有那么奢侈啊。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姜玉枝越来越发现，自己跟老袁渐行渐远，从前的那种敏感和默契已经不复存在了，从前彼此都对对方很好奇，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让对方感到惊喜，可是现在呢？一切都那么平淡无奇，缺少互动。
有时候，她也思考着这个问题，在床上，两个人匆匆干完事就睡觉，没有任何创意和缠绵，每天早晨的亲密举动也取消了；很多东西成为例行公事或者成为一种负担，就像这每天晚自习之后老袁的陪伴。
走出学校后门，风吹着灯下的树叶沙沙作响，姜玉枝心里也凉丝丝的，“老袁，你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干嘛不理不睬的呢？给一条毛巾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赶紧回去休息吧，你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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