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博远事败,悠悠瞬间跌落几个阶级,疾速下坠的过程里,她跌断了翅膀,再不能飞翔,只好选择行走。(173)闺蜜庄严打击她,说蝴蝶即便没了翅膀,也依然不属于陆地,这是它的命运。
悠悠冷笑,这个混乱的世界,信命运的人都活该下地狱。她不信命运,哪怕她已经徘徊在地狱的边缘。
身上的衣服早在激烈的撕扯中褪去,浦东成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腋下,轻松的拎起她往床上甩。
悠悠被甩进松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浦东成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她越是乖巧魅
惑,他越是冷峻粗暴。没来由地联想到她也曾经这样在卓扬的身下媚成一汪水,他恨极咬牙,失控得想弄死她。
悠悠在他强大的攻势里化成最柔的泥,瘫软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无力,却还是软媚的哼,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无助的空白地带。
此刻,她是宇宙洪荒里最柔软最低微的一颗尘。
此刻,他是她的宇宙洪荒里无所不能的神。
“东成……浦东成……”悠悠皱着眉,搂着他的脖子一遍遍地低喃。
这个大醉后放纵的夜里,充斥着迷乱疯狂的激情,却有这样的一个瞬间,她摈弃背负很久了的重重武装,无数次低喃着某个人的名。那个被低喃的男人,覆着她的身体,占着她最柔软的所在,温柔的俯视着她。
眼神交汇之处,各自安心。
哪怕……哪怕这夜幕重重里,有再多的算计与将计就计,这一瞬,你在爱我,我知道。
抵死缠绵。她终于还是被他折磨的哭了出来,全身涨得绯红。浦东成心疼的连连吻她的鼻尖,恋恋不舍的结束。把她翻到身上趴着,搂在自己心口最温暖的地方,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耐心的哄,只一小会儿,她便带着哭意昏睡了过去。
夜深而长,一室缱绻,爱意汹涌……
真可惜,天为什么一定要亮呢。
四肢的反应迟钝的不受大脑控制,大腿移一下就是伤筋动骨的疼。悠悠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在凌乱的被子里缓缓的动,做着苏醒前的热身运动。
腰上横着的大手如预期般狠狠一紧,她耳边响起男子粗嘎低沉的含糊声音:“醒了?”
浦东成的脸凑得极近,看着怀里睡眼惺忪的小女子,轮廓容颜一如初见,眉间却添了沧桑气息。
他愣愣的看,心疼的轻轻叹气,不知不觉又贴着她睡过去,再醒时,换成她呆呆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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