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纪泽一记耳光重重地挥了过来,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响,摔在床上,有腥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人固有一死,究竟是拼命一博,还是闭眼顺受。[173]
这从来就是一个难以选择的命题,忍受本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谁又知道反抗会不会招来更残忍的折磨呢。
以容晓诺多年的经历,她知道所谓慷慨所谓勇气,不过是电视剧中的桥段,现实就是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时候,就不要做螳臂挡车般的无谓挣扎了,所以此刻她选择了闭眼顺受。
死就死吧,更无耻的事都做过了,还介意这一点无耻嘛,也不过是自己太矫情了,她认命地合上眼。
她静静地等着,等着更强暴风雨的来临,等着疼痛的折磨。
然后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听见车厢里冷气轻微的声音。
她睁开眼,容纪泽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面无表情。
当目光交错时,容纪泽冷冷地哼了一声,甩开她,坐回驾驶座。
容晓诺还愣愣地躺在座椅上,一下子没搞清楚状况。
过了好半天收到容纪泽投过来的冰冷眼神时,她才有些恍惚地坐起,
意识到容纪泽是放过她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已经转过脸发动了车。
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伸手拢自己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经过他这一番粗鲁地*,扣子掉了几颗,衣服也破了,任她怎么拢仍免不了春光外泄。
她偷眼看了下容纪泽,他只是绷着脸开着车,看不出一点情绪。
容晓诺只好抓着衣襟,紧紧地抱着胸掩饰着自己的狼狈。
已经过了下班的晚高峰,道路都空阔了许多,车速也益发飞快。
容晓诺的心顺着车速也提了起来。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很了解容纪泽,因为这个男人的心就像深潭一样,你看不清,也永远不知道平静的水面下究竟是什么。
这些年,她只是隐约地摸索到他的一些脾气,尽量地顺着他,以少受苦头。
可她仍是不了解他,就如同今天,自始至终,她摸不透她恼怒的原因,也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大发善心放过了她。
她可不敢想是因为自己的眼泪,容纪泽可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没有人比他更狠心,他讨厌女人的泪水,他的格言就是:如果你想哭,那么我就给你机会让你哭个痛快。
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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