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又回到那残酷的一夜,似乎又看到那个狰狞的容纪泽,似乎又看到浴缸里那鲜红的血水。[173]
她浑身抖得不能自已,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容纪泽看到她的瞳孔都已经开始放大了。
容晓诺看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站都站不住。
容纪泽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容晓诺无力地看着她,浑身都绷得很紧,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地说:“别。”
容纪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伸出了手。
容晓诺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努力地撑着墙不让自己昏过去。
容纪泽脸色铁青,重重地出了口气,伸手在架子上扯下浴巾,摔到她光裸的身体上,转身离去。
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容晓诺靠着墙,慢慢地滑落在地,抱着浴巾嚎啕大哭。
她就像只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她崩溃。
她一直哭,抽泣得似乎将肺里所有的气都*,哭到已经没了眼泪,哭得已经没有力气头晕目眩,她才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门口。
容纪泽站在餐厅里,只觉得胸口闷得像要爆炸似的。
桌上摆着精致的家常菜,色香味俱佳,看得出做的人很用心思,厨艺也很不错。
他们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容晓诺对他的饮食习惯拿捏得很准,做的菜也很合他的胃口。
自从搬到这里后,能推掉的应酬,他通常都会推掉,回家吃饭。
可今天这满桌的菜肴,他却没有一点点胃口。
容晓诺那惊恐的眼神,像一根刺一样狠狠地扎在他的心脏上。
他也知道自己对她的方式从来都算不善待,甚至是经常把她逼得无路可退。她就像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经常被他追到角落里,束手无策、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而自己似乎也从这种恶意的逗弄中获得了*,他内心的纠结长久以来都缺乏一个合适的出口,而她就是他最好、也是唯一的发泄渠道。
他已经习惯了看到她惊慌的表情,但到今天他才发现,容晓诺的表现不仅仅是惊慌,更是一种巨大的梦魇。
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只受惊的小兔子,却没想过,这只小兔子已经吓破胆了,而这,决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容晓诺仍是呆呆地坐在地上,身上的水已经干了,但她仍是觉得冷,她裹了裹了浴巾,还是冷。她抬起头看着这宽大的浴室,只觉得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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