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拿了银两重新进入赛场,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朝我杀过来,视线里要表达的含义那可就太多了,本王愚钝,依稀瞧出来了嫉妒、憎恨、不甘等情绪。[173]怎么,才离开一会儿,就江河变色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这刚一到,卿葵正在台上,举办方的头儿也站在一旁沉默,似乎是在等待人出价?应该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吧。
我赶忙把银子递上去,婉转又含蓄的表达了我的意思,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怎么可能是她,没什么特色啊,凭什么可以进景府的门?”
“是呀,论姿色,隔壁王老二家的大闺女都比她强,真不知道景神医是怎么回事。”
“景神医推掉了这么多门亲事,不会是为她吧?”
“一定是了,景府里从不接待女客,连个女人都没有。”
“你瞎说,他的乳娘湘草不就是女人吗?”
“那是母大虫,算不得女人。”
从窸窸窣窣的对话中足以见得,那浓妆大娘的嘴可真够碎的……
这是本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遭受刻薄的贬低,我的心都要被撕裂了,七窍瞬间流出了隐形的血———我哪里没有姿色了!!!如果这时我的存在感能稀薄一点就好了,要镇定镇定啊离千秋。
我缓缓稳住欲要栽倒的身形,张了张嘴:“那个,其实,我不是景神医的心上人,你们别误会。”我早就听说过,这世上最削人的利剑,就是女人的嘴。我必然不想做一只枉死的鬼。
她们的表情先是一怔,然后都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如果她是景神医的内人,那得胆儿肥成什么样啊,还跑出来买男人,难道景神医满足不了她吗?”
“难道,难道是———她帮景神医买的?”
哐哐哐,似有惊雷劈开了群众们的脑壳,她们热切地开始讨论,整个场地似乎变成了辩论大赛。
围绕辩论的中心思想是景良辰的取向问题。
一方说,景神医端的是芝华玉树,温润儒雅的架子,对人和气又妙手回春,还是晏维手下唯一的徒弟,如此良配,爱的必然是女子。
另一方反驳,景良辰对外宣称早有婚约,退了不知多少芳心,而那与他有婚约的女子也从未出现过。再者景府里不接待女客的规矩大家早已熟知,这位姑娘却从景府出来还买了男人回去,这就证明了,景良辰委实是个断袖。
……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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