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伺候我洗漱就寝,窗外月色皎皎,屋里红烛摇曳,在这个美好(个屁)的夜晚,我却风风光光的失眠了。{173}
我睡不成,三元就睡不成,可是伺候我娘的四喜却睡得呼噜震天响,嫉妒得三元双眼红红。
我索性披衣去了我娘的房,爬上了她的床,“娘亲,我知道你没睡。”输那么多她肯定要肉疼半晚的。
她还嘴硬,“娘本来睡着了,又被你吵醒了。”
反正想聊天,我就趁机劝她,“下回别和姜淮他娘打牌了,实在手痒就叫四喜她们陪你打,反正少跟姜府的人来往才好。”
我娘没答应,倒是反问我:“你为什么讨厌姜淮?”
我的借口多得张口即来,“娘你不是不知道,我讨厌吃姜!”
她噗嗤笑了,“难不成你只想嫁给一个姓蔡的?”
我无奈道:“先不说我,倒是娘你太奇怪,你怎么就这么想让我嫁给姜淮?”
“姜淮的娘牌技非常好,老是赢我。[173]”
“这跟我有什么联系?”我莫名。
“你要是嫁过去,她娘就是我亲家,她肯定会给我递牌的。”说罢,她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捏了捏眉心,“娘你这一圈也绕得太大了点儿吧。”
关于姜淮的话题告一段落,她又将我叔的话题揪出来咀嚼,“想不到……皇上竟也是个记仇的人,到现在还处处难为你,早知今日,你当初就不该———”
我打断道:“娘你不是曾告诉我,记仇的人都是小人。{173}”
嘴被立刻捂住,“嘘!小心隔墙有耳。”
我扒开我娘的手,“隔墙是姜府,他们跟我们是一丘之貉。”
我娘想了想,然后疑惑道:“‘一丘之貉’是这么用的吗?”
我喉头一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娘亲也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得仿佛像雨水打在梨花上,很快就结束。都是在感慨啊……其实说得没错,若是早知今日他傅东楼是皇上,我当年必不会那般欺负戏弄他。
子曾经曰过:自作孽,不可活。果然如是。(子才没有曰过这种话!)
“娘亲,还是你比我明白些。不过好歹皇上不曾迁怒旁人,只独独跟我过不去。今后只盼和顺王府不出纰漏,女儿粉身碎骨都没什么,只要你们二老能安享晚年就成。”
我这般赤诚之心,都快把我自己感动了,正等着我娘能母女情深地安慰我称赞我,但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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