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明默默地看了看前妻,暗暗叹了口气,她这说一不二的性子,似乎比年轻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173)再怎么说,他们在一起生活过几年,尽管聚少离多,但他清楚地了解她每一分脾气。.
他又看了看双目紧闭、脸蛋通红的女儿,他提着的一颗心好象从来就没放下过,还在安安很小的时候,她稚嫩地喊他爸爸的时候,她失去妈妈疼爱的时候,在她离家出走的时候……
他和前妻,是一对多么不负责任的父母!
心里自责着,他默默地转身朝外间走。
董鹤芬不放心似的,站在床前又端详了一阵,顺手从大铜床的床尾拖过一只半人多长的大狗熊,挡在安安外侧傀。
她忍不住心酸,那庞大的狗熊,衬托得女儿更显娇小,静静地蜷卧在那里,没有多少份量似的。
她不识得这只破旧的狗熊是谁送给安安的,就象她不熟知这里的一切,只除了贴墙摆放的一架钢琴——还有女儿睡的大铜床。
她急忙一转脸,唯恐憋在眼泡里的泪掉下来,她快步走了出去诂。
陈德明还站在外间等她,见前妻出来,他这才拾步迈过门槛儿,出了西厢来到院里,往正房走去。
庭院阔朗,亮着几盏灯,院里花木扶疏,影影绰绰象是暗处站了不少人,仿佛还能听见树叶沙沙的响声。
昏黄的光线下,天井当中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四十多岁,看到董鹤芬过来,他略一躬身,脸上微微带了笑意,说道:“董部长。”
董鹤芬冷眼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越过去。
这个男子,她认得,是陈德明的贴身秘书。
只要是陈德明的人,她一向没有好感。
进了正房,陈德明回身问:“喝茶还是饮料?”
董鹤芬冷冷的:“安安病着,我没心思品茶!”
陈德明苦笑,她心里眼里的火气,他蔫能看不出来,五十多岁的人了,气性还象年轻时一样盛。[173]
她需要败败火。
但他还是拿了两杯温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董鹤芬早已坐下,不客气地端起一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
自下午接到陈德明的电话后,她就象一只被挂在烈火上炙烤的玩偶,坐立不安,宴会没结束就直接跑了过来,见到高烧不退、神智不清的女儿时,她五脏六腑都有被燃烧殆尽的危险。
隔了仅一日,安安就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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