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不管什么理由,我不计较了,今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173]”.
“不!”陆然吸着鼻子,忽一下站起来,不会这么快吧,这么快和她摊牌?她还没开始呢!
“Alberta,你想上位,你要出名,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但现在不同了,你换了身份,你是陆然,是陈德明的女儿,我能给你的,你父亲都能做到,甚至还能给你更多,而且名正言顺。我的意思,你该懂得了吧?”
“不不,高樵,名利浮华,我不看重,我也不要,我要的不是这些凡俗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高樵心里一沉,有些不痛快,脸上就带出来了,细长的桃花眼不由眯成一条线。
“我……”陆然抖着两片唇,只觉脊梁沟发凉,她不敢说的,她没那个胆子直接要,却又希冀着,他能给她。这滋味,难受死了。
“天不早了,回去吧!”
“不……高樵,我爱你呀,我打小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你知道的!”她哽咽着,泪又滚下来,透明的,晶莹的,珠子一般。
“我给不了你!”
“可是,你在协议离婚……”
“Alberta!”他厉声打断她,脸蛋子呱嗒摞了下来:“那不是你该谈论的!”
陆然闭起了嘴巴,只是委屈的泪水,对着他,哗哗淌个不停诂。[173]
高樵不由搓火,他讨厌女人纠缠,讨厌女人使性子,更讨厌女人在跟前儿哭哭啼啼,他没那个耐性应付她们,他的禁忌比较多。
让他哄女人,休想,他这辈子大概都做不来。
正因她是陆然,他不能把她怎么着,不然,他一早让她滚蛋了。
高樵摸了摸鼻尖,觉得心烦。
“哭什么,这就受不了了?”
陆然张了张嘴巴,泪眼迷朦地看着他,甚是狼狈,脸上的妆花了,被泪水冲得沟沟壑壑的。只是那饱含水雾的眸子,凄楚涩然,我见犹怜。
若说不恼,那是假的,她心说高樵,说句安慰人的话,你会死啊!
高樵转开了脸,没心情看她,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吃晚饭了吗?”
陆然顿了顿,一阵狂喜,他还是不忍心了吧?
“没……没有。”她抽噎着,愈发显得娇柔可怜,她此时一副梨花带雨春含露的样子,大概没几个人能抵抗得了。[173]
“那就去洗洗脸,陪我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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