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明看到董鹤芬的身影也没入东厢,顿时觉得全身乏力,仿佛一下老了十岁似的,而身后女人的低泣,更是让他心烦。(173)他站在梳妆桌前,直到后面没了动静,他才背着手,朝床前走了几步。.
床上发烧的孩子,也是他的女儿啊。
安安说,她害她。
他听到了,当安安哑着嗓子说第一遍时,他就听到了,她害她……她害她……当时无法形容来自心灵的震撼,他感到震惊,这惊还是其次,害……害?!他的手心,去害他的手背,够得着吗?多严重的一个字!他的心脏,当即跳得没了规律。可他又不置疑安安,更不怀疑立维的鲁莽。
他只觉得,错了,全错了,不是孩子们的错,是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爸爸……”陆然畏惧地看着他阴沉的一张脸,刚刚被董鹤芬一通呼喝,她吓坏了,现在,爸爸又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知道爸爸这是,不高兴了,但她更害怕爸爸追问她什么。
一定是钟立维把事情的经过,捅给了陈安,她暗恨。
“还烧吗?”陈德明问诔。
陆丽萍把手放在女儿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早上那会儿,38.1,这会儿摸上去,反倒烫手了,要不是安安这一闹……”接触到丈夫犀利冰冷的眼神,陆丽萍赶紧刹住话头,手心里冒了虚汗。
陈德明哼了一声,一提到这两个女儿,他头疼。
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儿,安安说,她害她。这个小女儿,又耍了什么手段呢?他有些不相信,却不能不信,又有些痛恨。
“爸……”陆然小声的叫着父亲,看着父亲的眉峰,紧紧锁在一起。
陈德明嘴角往下沉了沉,说道:“早些年,爸爸记得,你一直很羡慕英国的皇家乐队,现在你有实力了,爸爸可以想办法,安排你进去。”
陆丽萍母女,皆是脸色大变。
“老陈!”
“不,爸,我不去,我要留在北京,我要留在您身边!”
陈德明一瞪眼:“好生歇着吧,不许再生事!”
陆丽萍有些不甘心:“老陈,你不能这样!”
陈德明却问:“几点了?”
陆丽萍不解地看着他,惹得陈德明又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不吃饭,我们父女俩还要吃饭呢。”说完气哼哼走出屋子。
陆丽萍愣怔了几秒,才琢磨过味来,他们父女俩?他和安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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