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哥哥!”
印象中的小女孩总是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角,一双黑玉般的眸子剔透。(173)
“哥哥……阿锦……阿锦想出宫玩儿。”
她总是这样羞羞怯怯,好像小白兔般无辜,寻常女孩儿觉得普通的权利,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奖励。
“哥哥,阿锦会背那首诗了!”
“哥哥,为什么我们没有父亲和母亲呢?”
“哥哥,阿锦好累,阿锦不想去先生那儿……”
“哥哥……”
……
孤单立于窗口,小口小口泯着青花早上送来的凉茶,楼下的琴声隐隐约约可以听得出是宁锦学了五年的那首曲子。
这熟悉的琴声,每次自己出征之前她都会为自己弹奏。
她说:“哥哥若是不回来,这就是阿锦最后一次抚琴了。”
年幼的她不会顾忌在兄长出征时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吉利,是不是应该不说话表现得柔弱些比如流泪什么的。她什么也不顾,对着唯一的亲人这样冷静,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是威胁,却更像是祈求。
我唯一的亲人,请不要……请不要只留下我一人。(173)
于是他便深深看着她回答,像许下一个郑重的誓言:“等我回家。”
那是五年前,他奉命去边关抵抗邻国的侵犯,那是实力悬殊的一场战争。他手中只有三万兵马,而对方有十万兵马,这一去极有可能便回不来了。
临行前他彻夜研究军事图,映在窗户纸上朦胧人影,是他还未成熟的侧脸。那一整夜,窗外响着断断续续的琴声,正是宁锦初学的凤凰劫。
怔怔地看着窗外,一株高大的扶桑木的枝叶就要延伸到房内,枝叶繁茂,只留下一小片天空,好像要遮住远方所有的景色。
楼下的曲子不知何时停下了,又传来未听闻过的陌生萧声。
“哥哥。”
身后是熟悉的声音,软软糯懦,与几年前并无太大区别。
他转身看着她,华贵艳丽的华服,精致美丽的妆容,脸上不复当年的羞怯单纯,却是皇家独有的傲气与典雅,果真如她的封号,锦凰。
但她还是她,是他宁宸血肉相连的妹妹,宁锦。
冷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好似飞雪覆住了他的面容,语气淡淡如水。
“阿锦,我们回家。”
小寒怯怯地看着拿着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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