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保姆“小翠”（下）

（7）小保姆“小翠”（下）

贾老先生的功底真的是极其了得，他尽是能够凭着一些零碎的信息，加上他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搜肠刮肚，通过脑子加工厂给加工出许许多多个“小翠”来，然后一一征求着意见。[173]

“这个??????怎样？”

“这个呢??????？”

“这个——像吗？”

“是她吗？”

“‘小翠’，是不是更像她？”

“噢，对了，这才是??????‘小翠’其人吧！”

“要么??????是她——就是她！”

贾老先生似乎不怎么在意他们的答案，而是更加关注他们看画像与答话时的表情反应。{173}

一遍征求过了，老先生开始飞快地修改。修改之后，又郑重其事地开始新一轮的征求。如此这般，反反复复，搞得“大嘴熊”再也没有了耐性，他牛皮哄哄地拉起自己的保镖“少林寺”离开了座位，还冲着寒江雪和陆萍她们气呼呼地说：

“小警察，公民的义务我们算是尽过了，你们到底还想让大爷我履行几回啊！你们这不是有意折磨人吗！告诉你们，本人的忍耐可也是有限度的！”

“大嘴熊”真的是原形毕露了。他快退到房间大门口的时候，“大使”要去拦他。

贾老先生给他使眼色让他别拦。

寒江雪领会了贾老先生的意图，知道他是有意在那里折腾，好把“大嘴熊”给气走，然后可以使留下来的人消除顾虑，说出真话，为警方提供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173]

接着贾老先生还将所有自称从未见过“小翠”的金家的家人家丁全放走了，只留下“大嘴熊”的压寨夫人和张大管家两个人。把留下来的两个人又分为两个组，继续征求着各自的意见，并与之闲聊聊，拉起家常。

寒江雪感觉到了这贾老先生确确实实不是一个“看瓢画葫芦”的简单的画匠。

根据分工，由寒江雪负责“大嘴熊”的老婆这一组的意见反馈。

也许是没有了“大嘴熊”在场的原因，他老婆的情绪有了明显的好转，尤其是她看“小翠”的画像时的神情也不再那么怒目圆睁了。

她心态平静，又异常认真而主动地配合着寒江雪的工作，对着一张张展示在她眼前的画像不厌其烦地告诉寒江雪，“小翠”的眼睛没那么大啦，鼻梁没那么挺呀，嘴角没那么翘啊，什么什么的。到了后来她竟然说“小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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