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苗寨寻小翠（中）

在三天时间里，“大使”把他们组的十二名重点怀疑与调查的对象跑了个遍，他觉得就两个姑娘最像贾老先生笔下的和他们正要追查的“小翠”。两名对象的家在同一个方向，一人住在山顶上的寨子里，另一人的村子处在山脚下的沟子里，两家的直线距离不远，但沿着弯弯山道行车得需要一个多小时。

“瞧瞧在眼前，走走老半天”，描述的就是这种情景。

他们首先来到处在山脚下的那个叫獐子沟的村子里，走访那户圈定的张姓人家。

这家的房子空荡荡的，很大，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在家。老大爷看上去行动有些不便，脑子倒是非常地清醒。通过同行的当地民警当翻译，“大使”跟他拉起了家常，并有意无意地提及一些与“小翠”相关的问题。

老人告诉来人他的儿子和儿媳都下地干活去了。他有四个孙女儿，分别叫张春翠、张夏翠、张秋翠和张冬翠，小名儿则叫“小妞子”、“二妞子”、“三妞子”和“四妞子”，却没有一人叫什么“小翠”的。几个“妞子”读书的读书，打工的打工，都出去闯天下了，家里人基本上不管她们。读书的也不知书读得怎样？打工的也不知去了哪里，打的是什么工？她们也从来不说，家里也没人多问。

也没有太多的必要去管着她们，大伙都相信她们不会去做不该做的事，不会去赚不该赚的钱，因为她们从小就都是乖孩子。

她们偶尔也会回一回家，给家人带一些各自喜欢的东西。譬如老人拿在手上的白天用来暖手，晚上用来暖脚的电家伙，就是“小妞子”带回来的。

“什么时候回家就任凭她们自已的喜欢了。鸟儿大了，翅膀硬了，迟早总是要往外头飞的。”老大爷说这话时脸上有着一种让人难以察觉的复杂表情。

“大爷，您是不是想她们了？您看看这是不是您的妞子？”“大使”拿出“小翠”的画像指给老大爷看。

老大爷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不是我的妞子，我们家的‘妞子’比她都要漂亮！”

“大使”发现他看画像与说话时的表情变得更为复杂。

处在山顶上的那个寨子，名儿叫门头岭，就是“大使”与陆萍在刘副大队长的安排下曾经去体验过民族风情的地方，通过当地派出所民警的介绍，“大使”对那里的民族风情就有了更多的了解，他知道了那是黑苗的一个支系，是公安部特批的唯一允许佩枪的少数民族。

“大使”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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