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衣正在屋内温习文章,他的水准却是高出安子良不知多少。{173}
此时所研乃是经史子集的正经学问。忽听得安子良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兴奋不已地道:
“沈兄,你那第四句诗小弟我对上来了。”
沈云衣答道:“哦?不知安贤弟有何佳作?”
安子良眨巴眨巴眼睛:“佳作自然是有的,沈兄可准备好听了?”
沈云衣道:“为兄洗耳恭听。”
安子良又道:“沈兄真的准备好听了?”
沈云衣叹了口气,拿过一杯茶道:
“安贤弟,你便说吧,为兄这里正襟危坐,手捧香茗,便是专等你这一句妙言了。{173}”
安子良嘿嘿一笑,连忙道:
“沈兄的前三句乃是‘风吹苍穹云如火,雨打江湖浪似多。地下行得万般路……’小弟说得对与不对?”
沈云衣点点头:“正是如此!”
安子良摇了摇头,脑袋却是晃了半个圈子,犹如品评诗词文章的老学究一般,这才正色道:
“沈兄这三句诗文辞工整,却过嫌四平八稳,不过小弟将这第四句加上之后,却又是大大地不同了。”
沈云衣见他说得郑重,心里也不由得略有疑惑,古来有大才者,往往坐事言行却出人意表,这安二公子平时看着二是二了点儿,难道却是个大智若愚之辈?
安子良道:“天上飞来一大坨!”
沈云衣不明所以,皱眉道:“一大坨什么?”
安子良摇头晃脑地道:
“‘风吹苍穹云如火,雨打江湖浪似多。{173}地下行得万般路……’小弟这第四句便是‘天上飞来一大坨’!沈兄以为如何?”
沈云衣本是手捧了一杯茶,刚刚咽下去半口,登时便呛在了嗓子里,立马咳嗽不已。
安子良愕然道:“如何?可是沈兄觉得小弟这诗文做得有甚么不妥?”
沈云衣强忍着笑意咳嗽道:
“没有不妥……咳咳……没有不妥!着实是没有不妥!贤弟这句诗文辞工整,格律规范,立意上更是大有……那个新意,敢想先贤者所不敢想,发古今未有之长叹。愚兄这句诗经过贤弟一改,果然是……果然是……咳咳……果然是犹如画龙而得点睛……这个、这个大大地不同了!”
安子良大喜道:“沈兄这话当真?”
沈云衣正色道:“唐诗三百首,宋词八百句,再找不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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