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丝雄明白。{173}
吃惊道：“姨父，你跟她过节很深吗？除掉她可能引来大麻烦，她毕竟是警察，身份特殊。”
汪梭笑了：“姨父不也是警察吗！”
费丝雄沉思，很久，才道：“姨父，虽然我人鲁莽，但也知道杀人偿命，我的工作是你给安排的，我可以设法除掉她，但我必须知道因由。”
汪梭沉道：“必须说。”
费丝雄不让步：“不说不行。”
汪梭长叹。
就像是莫言《生死疲劳》里的阎王爷叹息地看着受尽酷刑的西门闹。
再点燃烟，又喝一杯水，等烟吸尽水喝完，缓缓道：“丝雄，你想不想姨父***得身败名裂？”
费丝雄表白心迹：“当然不想。”
忽然醒悟：“是这个女警想把你搞的身败名裂？”
汪梭承认。
费丝雄迟疑：“看警衔，她也只是个普通警察，能有那大本事？”
又很快明白：“你们关系不一般，有私情，是不是？”
汪梭不否认。[173]
费丝雄又问：“你们闹翻了？”
汪梭点头。
费丝雄笑了：“姨父，我当什大事情，给她点钱补偿，把她调离安平市不就完了，非要冒险除掉她还。”
汪梭终于吐言：“她叫吴金莲，当初工作是我给她安排的，如今我们闹翻，她让我三天时间解决她上学弟弟的工作事宜，你也知道安排工作千头万绪并不是容易事，况且她弟弟还读着学，简直是骑只鸟便要上天般异想天开。”
费丝雄点头：“你可以先哄哄她，说正在办理呀！”
汪梭淡然道：“这我想过，但不想那么做，因为我已决意要除掉她，免除后患。”
费丝雄奇道：“后患？”
汪梭咬牙道：“我太了解她，假如我给她办成这件事，她还会生生不息地提出别的要求来要挟我，我岂能落为她的傀儡。”
费丝雄想想：“姨父说的是，她要真是得寸进尺漫天喊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的确是除去她。”
接问：“怎除去她？”
汪梭皱眉：“我也想不出。{173}”
费丝雄利索道：“没有不开张的油盐铺，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容我想想，定能想出个好办法。”
忽问：“姨妈知不知这档子事？”
汪梭摇头，目露痛苦色：“我基本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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