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鹿露会流泪,也许会说自己傻蛋,也许逢年过节还会去自己坟上添柱香,洒盅酒,自己却只能和她在梦中相见梦里长谈了。[173]他相信自己就算是在天国也会托梦给鹿露,诉衷肠,不管天国里有没有阳光灿烂,有没有秋高气爽,有没有细雨蒙蒙,他指定都要找她一诉衷肠。但,总有梦醒时分的时候,梦醒时两人依然是阴阳相隔,托梦又如何!
是啊,托梦又如何?
他心死如灰地苦笑,挪动身躯,要站直跃下。一发千钧时刻,恍若是子弹射出将要出膛的那一瞬,孟云凌家的房门突被打开,他的父母亲回家了,来的真也是时候,且一打眼就发现了窗台上的儿子,显然大吃一惊。
也吃一大惊。
惊骇欲绝!
两人刹那间不能呼吸,身体陡然巨震,颤抖的有些摇摇欲坠。窗台上坐的那么危那么险的人,单薄的身子在风雨里不盈一握,是儿子吗?
儿子,是你吗?
什么不是啊!
那模样,那神态,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真真切切地啊!
真切得恍若做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但梦醒后却发现虚无缥缈的竟然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这很令人揪心!
两人更恍如是被人勒住了心脏般的揪心,疯狂奔向窗台,惶惶的。
如同是《绝代双骄》里的小鱼儿初次见到了恶人谷的十大恶人。(173)
“站住。”孟云凌扭头,缓缓缓缓地转过身,喊道:“爸、妈,你们都站住,不然儿子立时跳下去。”
两人站住。
据他七尺。
惊惊望他。
屋里一片宁静,宁静的只有窗台的花儿悄然绽放。
及。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儿子。”孟父吸口气,颤声道:“你遇上了什么事,这么想不开?”
孟母哭了。
锥心刻骨地痛哭。
泪水狂乱地流淌。
一直流啊,一直。
泣不成声地说道:“儿子,你可别吓妈妈啊,你要是跳下去,妈也跟你跳下去。”
“爸、妈。”孟云凌感伤无限:“你们养育我这么多年,儿子只有来世报答你们的恩情了,你们一定要活着,活的好好的,不要因为我走了不开心,你们就当没生我这个不孝的儿子吧!”
孟母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孟云凌:“儿子,你还年轻,以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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