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福被他的目光刺得不敢抬头，怯生生地回答：“洗衣裳。
“还有呢？
她一脸茫然：“还有？不知道。
“好好，马上俺先教教你。 他从一个台子下面拿出一本厚厚的大簿子，翻了一大半过去，取笔在手，问道：“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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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环环。
“是赵佶的闺女？
柔福脸上立刻显出羞愧之色，低低地“嗯 了一声。
牵皮条在最后一个名单后面的空白处，写下这三个字，又用小字注上“赵佶女 。
在其他名单下面，有的注了“XXX领 ，有的名字上面打了红钩，下面记着“XX日亡 。
牵皮条对刚写的墨迹吹了两口气，合上簿子，笑道：“陛下很重视这里呢，对你们好像对军用牛马一样，要求登记入账，平白少一个可不行。 他把簿子放回原处，拿出一块约4寸长、3寸宽的白布条，放在台子上，用毛笔在上面写下“赵环环 字样，又叮嘱她：“这是你的名牌，等一会由排长给你钉在外衣前面，洗衣服得取下。
柔福接了，点点头。
牵皮条向旁边的两个值勤警卫吩咐：“看好门口，俺送她进去。 便领着柔福，向院子里走去。
三三两两一组的女俘在院子西边晾衣服，有的在池塘旁洗涤。前排小屋一个个开着的门口，有一些探头探脑的女子，在向他们观望，小声说话。
她们的共同点就是胸脯上都钉着一块像柔福手上拿的一样的布条，上面有自己的名字。来猎艳的人，只要叫一声这个名字，转身离去，她就会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到后面一排草屋的西面7、8间只挂着草帘子的空房间里，在地面的谷草上宽衣解带。人多的时候，一个房间同时有几对临时鸳鸯在干活，互不干涉。有兴趣时，还可以互相交换着折腾一番。
这时，牵皮条带着柔福，旁若无人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后排的一个空房间门口，掀开草帘子让柔福先进去。
柔福楞了一下，拱进门去。只有南面墙壁上有一个小窗户，屋内光线暗淡，而且霉臭气味浓烈。她环视了一下屋内情形，心里一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牵皮条是这里至高无上的管理者，当然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随时可以和任何一个他看中的女俘干活。就是那些警卫，请示他同意，也可以为所欲为。他一放下草帘，就命令：“脱衣服，睡下去。
柔福强迫自己忍着羞愤，慢慢地脱去衣服，闭目躺在谷草上。
牵皮条自己三下五除二，就扯光身上的简单包装——他历来如此，图个方便，接着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边癫狂，一边喘息着说：“你除了洗衣服，还有就是干这个活。排长会告诉你怎么做。
柔福闷声不响，好像一只浑身被拔光毛的死羊。
牵皮条完事后，感觉不满意，生气地爬起来，一面穿衣服，一面命令：“快起来，跟我去见前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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