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痕在简单的处理过伤口后,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时,看到了趴在床边歇息的我,嘴边似有似无向上弯了一下。
感觉到他的动静,我坐起了身,皱着眉向他责骂道,“你是脑袋抽掉了吗?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你知不知道你伤口感染发高烧让我折腾了一下午,现在都累死了!”
“为什么做这个决定?”他嘲讽的笑了笑,答非所问。
“为什么?”我被他问的问题怔住了,木讷的望着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想要忘掉冥越泽离开这里吗?还是因为和宫宇莫赌气?
都不是!是因为他——戒痕。
得到心中的答案后,我勾起唇角,不假思索的道,“因为你。”
“宫羽然,你不怕后悔吗?”他冷漠的道。
“怕。所以你可以不让我后悔吗?”
“既然来了,那你就不要妄想有一天能够逃离我身边,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他一只手勾起我的下颚,嗜血的笑着,说完还低下头在我嘴角印下轻轻一吻,仿佛在宣示他的主权。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妖娆的笑着,对以后的生活不由得怀起了一丝期待。
“那最好。”他放开了手,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待浴室的门关上,我才松了一口气,放在左胸口,可以感觉到心在砰砰的乱跳。
他还是那么令人畏惧,喜怒无常。
第二天,戒痕命人在华盛顿东部一块空地上,等他。
大清早,就被他拉起来来到了这个地方。
望着眼前的私人飞机,我惊叹了一下,不由的感慨有钱人就是好。
“今天我们要离开这里。”他淡然得道,径自走在前面,首先上了飞机。
我快步跟上了他,却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连气都不敢喘。
“你在怕我?”他瞥了我一眼,说得虽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我没有!”我脸一红,反驳道。
他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去。
“睡觉,要做很长时间的飞机。”不一会儿,他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不易发现的关心。
我愉悦的勾唇一笑,随即也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五小时后,飞机终于降落在了英国一个不知名的小岛。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发现身边的早已不见身影,撇了撇嘴,起身下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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