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迪达拉比我还要矮上一点,但却总是不肯称呼我一声姐姐,而是简单地以“喂”代之。
“迪拉,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有名字,我叫朽岚。”
正行到一个大瀑布前,迪达拉听不清我的话,很是不耐烦,“那个名字那么难听,叫什么不好,非要叫朽烂,嗯!”
没办法啊,谁叫你要跟我用化名的?我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叫我‘喂’吧……”我无语凝噎,走神之际脚底一滑——
“啊啊啊!!”被瀑布淋过的地滑溜溜的,我一屁股摔在地上还往前滑了两下呢。一下子屁股痛,脚也痛,我简直不知道该先摸哪里了。
迪达拉跑过来想拉起我,谁知他手一用力,我的脚又开始不听使唤。他勉强把我扶稳,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鼓了起来,“你怎么回事啊?还是木叶的忍者呢,嗯。”
我嘴角抽了两下,苦着脸道:“赶路的时候太亡命了,之前就不小心摔着了。”
金发少年咬咬牙,一幅豁出去了的表情,“算了,既然这样就只有用黏土鸟了。本来还想低调点的,都是因为你,嗯!”
于是,本来苦逼无比的我得到了意外之喜——高级待遇之乘坐迪达拉的黏土鸟!
一坐上白色的大鸟,我就精神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弄得迪达拉青筋暴起,“喂,我说,你一个负伤人员有点负伤人员的自觉好吗?嗯!”
“哦哦。”我嘴上答应着,眼睛还在四处乱瞟。我们已经进入了土之国的地界,这里果然被高耸的岩壁所环绕,想要不经过关口进来简直就是难上加难,普通人肯定做不到,忍者也得费不少力气。
迪达拉驾驶着大鸟环绕盘旋,似是在躲过某些探测,即使在空中,也不是那么好绕过瞭望点的。
好在迪达拉出逃经验丰富,没过一会儿就绕过了国界的边缘地带,朝岩隐村的方向而去。
他盘着腿坐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那个……你为什么喜欢迪达拉的艺术?嗯。”
我从观察地形中回过神来,手扶下巴,“嗯……这个嘛,因为我觉得瞬间的艺术很美好。”
迪达拉反而露出疑惑的神色,“瞬间的艺术?可是我、不是,他的粘土造型都是一直摆在那的啊……嗯。”
哎呦糟了,我居然忘了,迪达拉是在偶然的爆炸中才发现他起爆粘土的艺术的,现在的他还没有得出“艺术即爆炸”的结论呢!
我呵呵笑了几声,慌忙掩饰道:“我的意思是,迪达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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