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知已欢快地来到手机上显示的门牌前,咚咚敲门。
“我来啦!”他发现门没上锁,开了一小条缝,“嗯?”
“哗啦——”一盆水从天而降,空脸盆砸到丁知已头上,他浑身湿透。
水是冰的,透过焐热的保暖衣往骨子里钻。过堂风呼呼地吹,像是要把丁知已穿透,吹个透心凉似的。
“噗。”程小芝站在房内捧腹而笑,“滋味如何?小偷导演?”
她手里是乔傲的手机,不过是对外的那个号码,丁知已个二缺没有注意发信人的号码,只看到乔傲就兴冲冲地来了。
“你很无聊。”丁知已抹了把额头的冷水,扭头就走。
“把衣服留下。”程小芝摊开手掌,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
丁知已脱了湿透的外衣交给程小芝,捂着瑟瑟发抖的身子离开了房间。
“真是变态!”程小芝小声嘀咕。
丁知已出门后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进屋后立刻开启暖气去浴室放热水。
他冷得不行……全身像掉入冰窖似的。
鼻涕堵得他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千根羽毛挠似的痒疼难耐,皮肤很痒,背上想抓都抓不到。
程小芝是今天才来的,她并不知道丁知已昨天还发着烧才搞了个恶作剧,但她的举动实则加重了丁知已的病情,在浴室冲热水澡的丁知已现在两眼发晕,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快没了。
“好难受……”丁知已蹲在浴缸里,仍热水冲洗着身体却没有一丝暖意。
每当他在外面的世界受了伤,第一个想到的总是那个对他无微不至的尼桑。
丁知斐过度的保护让丁知已无法充分了解社会,但也正是这样的保护,让丁知已产生了难以摆脱的眷恋感和归属感。
他在片场再霸气又怎样?出了那块地,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
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九点多的时候,救护车来到了旅馆门口,将昏迷在浴室的丁知已抬上担架送去医院。
给丁知已送粥的制片拼命敲门却等不到丁知已开门,他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在门口等了十分多分钟都没见水声有变化,立刻叫来了拿了钥匙夺门而入。
结果就是看见晕倒在浴缸、浑身滚烫的丁知已。
潜伏在旅馆周围的娱乐报刊记者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一新闻,一条条白氏微电影宣传片剧组事故的消息散播开来,先是微博、再是博客、广播、电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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