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辉算是一时失言,结果惹得赫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呆了一上午,喝酒像是喝水一样,却粒米未进。
蛇妖没见过赫羽这样,跟着慌神慌了一上午,想再解劝些什么,却都被赫羽用结界挡在了外面。
临近午时,前来报信的白瑞恰巧赶来,叶辉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本以为这人会有法子,可谁知道白瑞竟然只是拿了银子打发小厮买了更多的酒来。
此时屋里已经摆满了喝酒的酒壶,白瑞拎着两大坛酒进屋的时候赫羽正在长椅上捧着一个小酒坛坐着。看到白瑞来了,那双耀金的眸子也只是瞟了他一眼,随后又静静的望着怀里的酒坛。过了许久,赫羽才开口问他:“查到狼王隆慕的下落了么?”
“请主上恕属下无能。”白瑞放下酒坛躬身低头请罪。“探子派出百枚不止,可……”
“都有去无回了是吧。”像是意料之中的一样,赫羽并不奇怪,那个人传言面相横眉,左手断掌,这已经是男子最为狠毒的命相,心狠手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他没想到时到今日,那人还会有这般法力。
昨夜睡不着,他便入了冯槐的梦,谁晓得竟然去对了时候,若是那只手碰到了冯槐一丝半点,不知道冯槐会不会就因此中了他的蛊,毕竟,这一世,冯槐还只是一只不闻世事的兔妖,远比不得前世万年灵透的引魂灯灯仙。
转头再看看白瑞,赫羽短叹了一口气,挥手让他先下去,心里道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是要来的。
之后连着好几天赫羽都没见到冯槐,闹的叶辉都嘟了嘴,他倒不是不乐意伺候赫羽,只是这嫌隙之事实在是他不爱做的。眼看着那兔子这几天人不仅瘦了,就连精神也都没了,蛇妖感慨也亏赫羽心里舍得,明明稀罕的巴不得日日抱在怀里时时捧在心尖上疼着,他竟也能忍得住不招呼那孩子回来伺候。
也不知这每夜里来回翻身失眠为的是哪一出啊……蛇妖端着盘子撇眼睛,心说要是那一天这人被您激跑了,到时候您可别后悔莫及才好。
再说冯槐这边,这几天他的确过得不太好,往日都是他在赫羽身边伺候,做的也是端茶倒水的细活,如今进了厨房,自然劈柴挑水的事儿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再加上赫羽那边的一些清扫活计,不用说,旁人一看就知道这位是从主子身边的贴心人变成了如今的粗使唤下人,于是各种揣测也就四下流播,有些人的态度也变得差了起来。
不过这些冯槐倒是都不在意,小孩儿想着自己当初没进新醉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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