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里。
他很迷茫,很慌乱,又很揪心。
心中信仰瞬间被颠覆是什么样的感觉?
除了震惊,除了不敢相信,除了感到无所适从,最后剩下的是隐隐作痛。
莫非老天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考验他的心智?
南宫毅又从怀里掏出来那块白色绣花的白绫,摆在眼前久久不愿意撤去。
曾经一幕幕全部出现在眼前,六年前乐言之不顾一切的救活溺水的徐三;围观左牧公上刑场胆大包天说出维护罪犯的话语;今天出手救治孙艺幽时的自信,还有站在台阶上俯瞰别人的嚣张……
最后定格在脑子里的,是乐言之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时不惜让他动手的窘迫样子,不但让他碰到了上面,还忍气吞声的让他抓到了下面。想着他那副憋屈又不能声张的样子,南宫毅阴霾的心情透出一线阳光,感觉自己被涮了六年的专情终于扳回一局一样。
乐言之……女,乐言之……男。
再次回忆,南宫毅突然发现乐言之六年前的样子在自己的记忆里已经变得很模糊,乐言之小时候的模样前些日子还能具体的描述出来,但是这个晚上一直盘踞在南宫毅脑子里的,总是乐言之紫袍长衫的英俊郎中样。
其实南宫毅第一眼见到郎中扮相的乐言之时,就有些质疑自己的亲眼所见了。不过眼睛看见的任何事实,都能被自己心中的执念打败,直到……他摸到了事实的中心,那个最重要最不用争辩的证据。
那个证据……南宫毅偷偷的把手伸进自己的亵裤,抓住自己的小兄弟和囊袋,模拟下午的动作捏了捏又揉了揉,眉头微皱,手拿了出来。
手感真的不同!
乐言之的似乎更柔软细嫩,最起码一把就能握在掌心……
直到南宫毅睡着前,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已经跑偏了。
不过这一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入睡,相反的他睡得很踏实。
与此同时乐言之在家里也有些心烦意乱,那种愧疚的心情怎么都抹不去。自己小时候扮女装没想到真的祸害了一个大好青年,如今误会解开,怎么做才能真正的像个爷们儿一样,给南宫毅什么补偿作为道歉呢?
金钱肯定舍不得,现在他也不是很宽裕,那么别的方面就是……他想不出来。
结果第二天南宫毅破天荒的天蒙蒙亮就起床。
令他自己都觉得尴尬的是,他居然骑着马,拎着一小包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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