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黑木崖上的桃花相对开的比较晚,直到四月末,朵朵桃花才挂满枝头,风过,淡淡桃花香沁人心脾。
此时,黑木崖内一片宁静。杨柯摸了摸玉笛,墨绿的玉笛在太阳的光照下闪烁的明亮的光泽。杨柯刚还平静的眼眸里此时泛着些许笑,他想起有一次,东方听到他吹笛。那次,他是趁东方午睡,也是来到这里。那时,不为什么,他心里像被针刺了一般疼痛。
沉浸已久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杨柯心里蔓延着悲伤,大哥……还有罗绍洋,你们还好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取下别在腰间的玉笛。他以为,那些不受控制的思绪会像以往一样沉下去,哪知,笛声越来越凄凉。他很想停下,可十指却不断飞舞。
也许,他认为会一直这样,可他闻到丝丝莲花香,不浓不淡,正是好处。杨柯像中了魔般,抬起头看着由远走到近的东方不败。
东方的脸上充满了怒火,在杨柯还没反映过来时,那人夺过自己手中的笛子,阴着脸说:“本座如果再看到你吹玉笛,本座就废了你的手。”
杨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才没把东方揽入怀中。
“这个本座帮你保管。”东方不败很想把这支玉笛折成两段。这个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差点走火入魔。
玉笛在东方那里一放就是半年,直到东方再次闭关才把它还给他。杨柯拿起玉笛在鼻尖嗅了嗅,仿佛玉笛上还沾有东方的体香。
“为什么不去迎接教主。”红拂眼里满是疑惑。这人,在这几天满嘴都叨唠着教主。为什么到了此刻,他却不着急了。
杨柯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到这里的红拂:“我等他。”简单的三个字,却足以表达他对东方的思念。
听了杨柯的话,红拂沉默了。‘我等他’,眼前这个俊秀儒雅的人不需要多少言语,用着实际行动来证明着他和教主之间唯有爱人才存在的情感。
她羡慕,羡慕教主遇到杨柯,羡慕他们之间没有人能□去的爱情。她没经历过这样的情感,像她那样的家庭,也不存在这样的情感。一个连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庭容不得她有多余的想法。
红拂不知道自己还恨不恨自己的父母,那个把她养大的人因为一点微薄的银两把她买到这里。
来这里,红拂已经麻木。这个世人所鄙视及害怕的地方将是她下半生所呆的地方。又或者,根本就没有下半生。
“红拂,烧好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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