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公司接过大公司的单子吗？”我知道她是不会介意我这么问的。
张艳仔细想了想，“其实有，当时有个HR跳到一个大公司，后来给了我个单子。所以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先多接点单子呢？反正他们HR都会跳来跳去，谁知道哪个小公司的HR就会跳到大公司去，然后想起你曾经还做得不错，然后找上你呢？虽然我也不是说艾米丽说的就不对，她毕竟是甲方，从需求出发也有道理的。”
说实话，在确立与否决之间转换太快，我有点不适应。本来我已经接受了艾米丽的想法，但到了张艳这里，似乎更有些道理。毕竟我们不是大公司，如果群发邮件被屏蔽了呢？要真是从认识HR开始，那有什么比把自己的产品展示给他们更直接呀。“也对，如果只想等大鱼，那非得饿死。”不过，我觉得不确定的东西越来越多。
张艳看着我，“很乱吧。其实，艾米丽说的有道理，就是有点……有点……理想化吧。”
我笑了，“是挺乱的，说实话，我没什么经验，我确实觉得艾米丽说的挺对的，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也挺对的。”然后又补了一句，“可能更实际一点。”
“但有一点很对，就是群发邮件，这东西有时候还挺管用的。”张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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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不是说这个不靠谱嘛。”
张艳赶紧摆摆手，“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拿这办法找大单子不靠谱，好多小公司，还是会看这些广告的。所以你不如把邮件分下类，大公司发一套，精细点的，小公司发一套，明白点的，内容一样不一样都没关系的。”
我觉得这方法不错呢，“是呀，大公司那些HR喜欢看门面的东西，所以做漂亮点，东西写得虚点也没关系，小公司都比较喜欢立刻就能解决问题的，所以绕来绕去反而招人讨厌。”
张艳点点头，“对小公司就是要直接一点，最好产品价格都写在邮件里，他们比较喜欢明码标价的东西。”
“直接写价格……好吗？你也知道，咱的价格有时候是能砍的呀。”
“没关系，”张艳神秘地说，“你多写一两个没用的项目，然后比‘市价’贵那么一点点，有需求的看了必然会想自己用不着的东西干嘛要花钱，就会来砍价了。只要他打电话来，就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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