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点意思。 齐总好像并没完全明白，但好像又非要提出个什么问题，然后就说，“那你是说，数字是之前印好的，是吧。
“对，是之前印好的，做成图片，或是卡片之类的，如果想降低难度，可以把四种数字分四种颜色印，这样只要排序就可以。如果想提高难度，就把颜色打乱，这样不仅要防止颜色干扰找出印着相同类型数字的图片，还要排序。 我本来是想通过这些显示自己的专业程度，但看着齐总那满是问号的脸有点后悔把问题复杂化，所以又找补了一句，“其实只要用相同颜色的纸印着不同类型的数字已经可以达到培训效果了。
齐总装作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努力思考着要提什么问题，“那……字会明显吗？如果不明显，不是影响速度嘛，如果速度慢了，他们不就会觉得自己笨了嘛，那不就没信心了嘛。别培个训还把信心弄没了，本来就够笨了，再没了信心不是更笨了！
乔玄通常对这种完全不沾边的白痴问题没什么免疫力，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低着头克制住别笑出来。
“不会的， 我立刻说，“数字通常都是印得非常清晰的，而且为了提高受训者的积极性，图片的底色一般也不用白色的纸，而是会选用暖色调的纸并配以底图。
“哦？想得还挺周道的。 齐总大笑道，“这是王老师想出来的吗？我听说她常改进自己的课程。
我心想，这个东西也不是她研究出来的呀，但还是应付着回答，“应该是吧，王老师对培训很细心的。对了， 我转向乔玄，“一般王老师都用什么颜色做底？红色、米色还是粉色？
乔玄回答，“红色，暗纹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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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一句没什么特别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齐总突然脸色大变，非常不满地看着乔玄。乔玄也很奇怪，又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后求助似的看向我。我再次细想了一遍她的话，也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妥。
齐总斜着眼睛看着乔玄，乔玄不知情地看着齐总，这画面甚是奇怪。
最后还是齐总耗不过乔玄，以一种很焦躁的语气先开口问，“你知道吗？一般情况下，这么说别人名字是非常不礼貌的，按书上说的，你这是犯伟，这是不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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