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愣住了，“你问这个干嘛？是个动画片儿里的鸭子。”
我又问，“那他妈呢？”
“谁妈？休易妈？母鸭子呗！”石岩大笑道。
我盯着他，“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呀，真是只母鸭子！你说这就算是个动画片儿，但为了小朋友以后的智力成长，也不能告诉他们，其实鸭子的妈妈是只熊吧。”石岩继续大笑，“你问这干嘛？”
“这客户非要见的那个讲师，乔玄说长的像休易他妈。”
石岩把车开到路边，开始大笑。我看他笑成这样，小声自言自语地说，“以乔玄目前的能力，要真开个损人课，让她讲一定能大卖。”
石岩笑足三分钟才问，“你什么时候带她去见那客户，我可得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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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得下周了吧，不过这客户说让我们去他厂子看看，在河北呢。”
石岩立刻不笑了，“干嘛去那么远？”
“他说培训场地也在那边呗，所以就去呗。”
“去那么远，真不好，多危险。”石岩担心地说。
我对这种担心很是高兴，“你放心吧，今天跟这客户接触，发现他除了有点二，真没什么。”然后我又补充一句，“再说，那天我也没什么机会跟他单独接触呀，还有王亦红呢。”
“再带上乔玄！”石岩坚定地说。
“哎呀，还是算了，今天她已经够受罪的了，我要再让她跟我去河北界，她非疯了。”
石岩不肯让步，一字一字说，“要不带乔玄，要不我跟你去。”
“我***得，让他们两个再见面，对谁都不安全，”我说，“乔玄是一百八十个看不上这客户，这客户也不待见乔玄，更神奇的是，他们俩互相视对方无知。”
“啊？还有这么神奇的事？”
我叹了口气，“不过这客户是真无知，胡说八道半天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客户的份上，就他刚刚说的那些白痴话，我都想踹他，暴发户暴成这样，真够讨厌的。”我又把刚刚齐总的话捡几句学了学。
石岩被逗得真拍汽车喇叭，平静后又板脸说，“还是那句话，要不带她，要不带我。”
我投降，“得，我拉上乔玄，就算她再也不愿意，我绑着她去。”我实在不想让石岩看到我为了拿下一个单子，认同一个那么白痴的客户，就算只是表面认同。
石岩说，“别！跟乔哥好好说嘛。”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就回答，“我可说不过她。”
等我说完后，才发现石岩又回到玩笑模式，假装很不高兴地说，“我多么希望你说不带乔玄去，这样我就能见见真人版休易他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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