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谁去打听？我现在认识的人里，干这行的，只有张艳一个人，她最近又特忙，而且也不一定知道河北这边儿的事儿。”但我又一想，这圈子也就这么大，而且石岩也应该认识一些人，“我再问问别人吧。”我其实不是想八卦，我只是想接这单子。
乔玄点了点头，“我也看看能不能问问老牛，他好像跟魏川还有联系。”
“你居然还跟他说的上话。”我实在不喜欢老牛这人。
乔玄又开始嬉皮笑脸，“我人缘儿好呗。”
我听到齐宏图和王亦红在包间外面边聊边要进来，立刻和乔玄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只听王亦红一改刚刚的风格，用非常专业的声音说，“那行，那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然后这是我的名片，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行行，这是我的名片，”齐宏图也递过一张名片，“那到时候我有问题再打电话找您。”
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这两个人终于恢复了客户和讲师的关系。但是王亦红这种行为是不是有越俎代庖之嫌，我是销售，结束拜访这种事似乎应该由我来吧，所以我看向王亦红。
王亦红却像我领导一样说，“齐总这边还挺忙的，咱就先回去吧。”
齐宏图也连说，“谢谢王老师理解，谢谢王老师理解。”
KAO，我又被这两人搁里边了。事已至此，我很无奈地说，“那好，那我们先回去，到时候把今天谈话内容整理出来，给您发一份，然后再给您打电话约时间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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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总把我们送上了车，然后目送着车远去，才离开。
王亦红在车上只解释了一句，“我看他挺忙的，所以咱还是识相点儿，先走吧。”这语气顺间又变成我多年的朋友。
我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因为我不高兴，我觉得在她看来，我就是年轻，事事都要她来教，还给她添了麻烦。但再一想，我对此也没有办法，现在齐宏图是铁了心就认她，如果我说了什么刺痛她那高贵的自尊心，她给我撂挑子，最后麻烦的还是我。
回程的路上没有变化，还是那个座位顺序，还是堵车，还是大声聊天，唯一变的是我的心情。
到了北京之后，在齐宏图的关照下，王亦红先被送回了家，她随便跟我们道了别，就大摇大摆走了。然后司机找了个地铁站，扔下我跟乔玄，就回去了。我看了看乔玄，她晕车晕的巴不得步行回家睡觉去，所以我就让她快点回家，到家给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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